苦口婆心劝说了许久,这三人都无动于衷。
宋庭安大手一挥:“把我的名字挂在你公司,发公告,就说宋庭安是瑞丰集团首席医药顾问。”
颜冉便照他说的,把公告发出去了。
没有想到,那三位医学界的泰斗竟然给秦惑打来了电话。
秦惑刚要激动,却听对方把他臭骂了一顿:“你们什么居心,师父早就不在人世了,你们居然还利用他的名号圈钱。”
是的,这三位医学界的泰斗,都是宋庭安的徒弟。
而且,他们学成之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都好几十年不见了,早就听说师父驾鹤西去了,现在这个颜冉却利用师父的名号圈钱,性质实在是太恶劣了。
秦惑被那几个医学老泰斗骂了个狗血淋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别无他法,他只能让宋庭安过来:“师祖,你来接一下电话,对方好像姓丁,战斗力太强了,骂了五分钟还没停下来。”
宋庭安接过电话,沉声道:“小丁啊,是我,我是宋庭安。”
对方安静了几秒,紧接着,骂得更凶了:“你谁啊?竟敢冒充我师父?我告诉你,你们胆敢冒充我师父,我饶不了你们……”
毕竟对方的的声音太年轻了,想想六十年前,他跟师父学医的时候,师父已经五十岁左右了,如今六十年过了,如果还活着,怎么着也该有一百多了,对方明显就是个四十左右的年轻人,真当他老糊涂了,就算糊弄也不该这么不讲基本法啊。
宋庭安都被他骂得毫无招架之力,撂下一句:“你这个不孝徒弟。”
然后便挂了电话,那丁老便觉得对方肯定是心虚了。
他和家里人说道:“呵,声音还真有点像我师父,看来对方用心了,呵,可是,想骗我,是没那么容易的。”
家人连忙说他英明英明。
宋庭安望了会儿天,“小冉,明天跟学校请几天假,跟师父跑几个地方。”
隔天,师徒两人便踏上了飞往陕城的飞机。
飞往陕城,不到三个小时,那边比京都更冷,两人穿着羽绒服,下了飞机,打车,直奔丁老的宅邸。
丁老当年在宋庭安门下学医的时候,只有十四岁,六十年过去,今年七十四岁,因为是陕城这边毋庸置疑的医学泰斗,达官贵人有疑难杂症都要请他,所以,自然是富裕的。
丁老住在陕城的富人区,打车也只能到山下,两人第一步就被人为难了,宋庭安报了丁老的名字,山下保安打了电话去确认,然后冷冷道:“不好意思,丁家说并没有访客。”
丁家在陕城的地位那是首屈一指的,多的是人想攀交情,保安觉得,这两人也是来攀交情的,所以没给他们好脸色看。
颜冉:……
“老头,你徒弟怎么个顶个的忤逆?”
“数你最忤逆,我其他徒弟都还是很听话的好吗?”
“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宋庭安扶额:“那小子给我等着,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