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赶到一条山涧口时,赫然望见蓬头垢面并全身脏乱的大少奶奶正吃力的背着昏迷不醒的大少爷往山涧口外艰难挪步……
袁玉纹仿佛魔咒附身似的扑过去将少唐抱过并狠狠一把将若青推倒在地,满脸泪痕地咬牙切齿道:“方若青!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
她定定的倒在原地,看着樊木有和家丁们一拥而上将少唐抬走,袁玉纹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转身跟去。
“大嫂……你没事吧……”少文想要将她扶起,却被她推开。
她淡淡一笑,自行站起身来:“我没事。”
少文忧伤的看着她,低沉的说道:“我替大娘给你道歉,你不要往心里去……大哥会没事的。”
她定在原地,笑意全无:“她怪我也是应该的……是因为我,少唐才变成这样的……”
“……大哥他……”少文突然满眼悲伤,吞吞吐吐。
她回头盯着他的眼睛:“少唐他怎么了?”她的心里突然有着隐隐不安。
少文别过头去,满眼哀伤与不安:“……大哥他……似乎染上瘟疫了。”
“嘭――”她猛然坐落在地。
……
樊家大院里,所有人都焦急的守在樊少唐的卧房外。
“陈大夫,我儿子少唐怎么样了!”袁玉纹一见陈大夫出来就情绪激烈地迫不及待上前追问。
樊木有也焦急万分的看着陈大夫!
陈大夫望了眼站在旁边的若青和少文,无奈的叹气道:“老爷、夫人,大少爷因背部受伤……而……染上了瘟疫……”
“……”袁玉纹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瞳孔,气极攻心,承受不住的突然昏了过去!
“夫人!”赵妈和绣雯连忙将袁玉纹扶回房。
“老陈,你确定少唐真的染上了瘟疫吗……”樊木有情绪激动地一把抓过陈大夫的衣襟,
老安见状连忙上前劝道:“老爷,你好好听陈大夫讲,不要激动,大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樊木有这才放开自己的手,豆大的热泪盈眶而出,低沉哽咽地说:“你一定要救我儿子,
一定要治好他!”
陈大夫无可奈何地回道:“老爷,我会尽力……”
语罢,便转身又进了樊少唐的卧房。
若青散乱着头发,满脸尘土的站在一侧,内心一阵揪痛与愧疚,眼泪不由自主的缓缓无声落下。
少文亦沉痛的看着少唐的门,满眼担忧。
半个时辰后,陈大夫走了出来,疲惫的看了眼樊木有和樊少文,严肃地回到:“我开了些药
能暂时不让瘟疫继续恶化……二少爷,你能跟我回趟药铺吗?”
樊木有红肿着双眼看着少文,毫不犹豫的说:“行,少文你跟陈大夫去。”
少文点点头,便随着陈大夫出门而去。
“若青。”樊木有突然叫道,“到大堂来!”
……
大堂里,樊木有紧紧的看着她,冷冷的问道:“你说,少唐为何会染上瘟疫!”
“回爹,若青在小道尽头没找到初婷姑娘准备回来时,一个黑影猛然朝我扑来,少唐为了救我和我一道摔下了山涧……”若青如实回道,内心一片愧疚。
“你和少文口中的初婷是谁?”樊木有突然问道。
若青迟迟回道:“是外县逃来的瘟疫姑娘。”
“什么?”樊木有一阵悲怒,“你们没事接近瘟疫人干什么!作孽啊!”
若青不语,默默跪下,泪流满面。
语罢,樊木有痛然转身而去,若青满面泪痕的跪在原地,脑子一片沉痛。
“方若青!”袁玉纹不知何时醒来突然出现,满脸暴怒,狠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她。
她抬头,一根皮鞭猛然打在她的脸上!
“啪――!”……
“啊――!”
她痛得双手立马捧着脸,可皮鞭如暴风雨般狠狠的连连落在她的脸上、肩上、背上、腰上、腿上……
“我打死你!你害我儿子!我打死你这个贱人!”袁玉纹每一鞭都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下。
一鞭!一鞭!又一鞭!
她全身的衣物都被撕开一道道口子,露出道道殷红裂口的肌肤,每一鞭,她都疼得近乎昏厥,疼得眼泪和着冷汗直冒,疼得痉挛,疼得神经都已麻木……
一鞭!一鞭!鞭鞭如蛇噬……
她痛得满地打滚,血染在了地上,更染红了她撕裂的粉衣……
“贱人!我打死你这个贱人!”袁玉纹不解气的又一鞭甩在她的额头。
她痛得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满身鞭口触目惊心!
“……少……唐……”昏厥中,她唤了他的名字,眼泪混着血渍滴落在地……
“夫人,她快没气了!”一旁的绣雯见状赶紧上前提醒袁玉纹。
袁玉纹这才停下来一把将溅了血渍的皮鞭摔在奄奄一息的若青身上,恶狠狠的诅咒道:“死了才好!”
语罢,袁玉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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