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野子对马脸道人心存成见,不依不饶,梁仕铭遂顺着陆野子的心意,紧冲马脸道人斥道:“快说!看你如何自圆其说。若有不实,绝不饶恕!”
马脸道人忙又道:“贫道来到中原,未及拜访胞弟,却偶遇一位苍然道长。他见贫道来自西域,便与我论道,几番争论不下,贫道心中恼怒便祭起法宝,谁料起手便已不敌,被他轻松败下阵来。后来贫道才知,这老道长便是当今国师,正一道宗宗主——致一真人!我见他乃国师上教,且道法精深,便虚心求教,归身门下,以求历练道法。他对贫道言说,当今中原祸事肆起,各大教派沆瀣一气,妄图推翻朝廷、罹难众生,由此贫道这才听他号令,行了些错事......”
听到此处,陆野子勃然大怒,道:“岂是错事这么简单!?明明是为非作歹、惑乱众生!”
“是是,为非作歹、为非作歹......”马脸道人连连点头应承道,转而又满脸委屈地冲梁仕铭道,“试想贫道身在西域几十载,如今初到中原,又怎会想到当今国师一门,竟是惑乱众生的邪道啊!?还望梁少侠、陆道爷看在贫道浑不自知、无心冒犯的份上,饶恕贫道吧。”
梁仕铭听罢微微点头,认为马脸道人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转而又质问道:“你方才所言若是属实,确也有情可原,但......”梁仕铭说着看了看怀中的小郭,又问道,“这位江阴香山观的道人说你恩将仇报,把收留你的掌教逐出观院,独霸香山观,可有此事!?”
马脸道人听罢一脸委屈地道:“实属冤枉!那国师致一真人,呸呸,那狗国师,在得知贫道祖籍乃是江阴县后,当即批下公文,赐给贫道一处观院落脚,即是那江阴香山观。谁知贫道手持公文来到香山观,观中掌教却不认同。也怪贫道我遇事冲动,一时鲁莽便使强将他逐出了观院......如今想来,乃是狗国师假公济私,欲借贫道之手强占香山观,而贫道却浑然不知,被其利用这才行下错事,真真后悔莫及!”
“哼!”陆野子冷哼一声,道,“狗国师假公济私,你却是以强凌弱,你二人没一个好东西!”
马脸道人不敢还口,当即点头应承道:“是是!道爷责骂的是,责骂的是!”
“那日你为何要去青城?”梁仕铭紧又问道。那日在青城山上,梁仕铭本有许多问题要问马脸道人,怎奈却被忽然杀到的人道护法给救走。
马脸道人当即答道:“狗国师对贫道言讲,青城乃当世之魔穴!他责成天道护法凌度道人,统御五路、齐攻青城,贫道也是一时头脑发热,竟也糊里糊涂地伙同前往。”
“青城是魔穴?你信吗?”梁仕铭问道。
“自然不信!怎奈当时箭已在弦,不得不发。那日贫道若不前往,狗国师定要记恨贫道。”马脸道人委屈道。
听马脸道人如此说道,梁仕铭不由得暗暗发笑,想不通堂堂国师致一,却为何一定要马脸道人同往,以他的能为,去与不去似乎都无法改变什么。
此时陆野子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当即问道:“内应是谁?”
马脸道人听罢一怔,忙问道:“什、什么?”
经陆野子一提,梁仕铭即也猛然想起围攻青城五路邪道之中,有一路乃是隐匿青城的邪派内应,于是紧问道:“五路大军围攻青城,其中一路乃是内应,内应究竟是谁!?”
马脸道人一脸难看地道:“梁少侠您日理万机,兴许是忘了。那日青城山上,少侠也曾逼问贫道此事,贫道当时便已三指冲天发下毒誓,若知内应是谁,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只因在一众邪道密谋围攻青城之际,贫道并未在场,故而不知其中详情,他们也仅在事发当日支会了贫道。”
陆野子听罢母狗眼一转,紧又问道:“那狗国师的巢穴在哪?”
马脸道人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国师府该是设在京师之内,贫道却未曾去过。”
“少要装傻!道爷我并非问你国师府所在,而是问你那狗国师的隐匿巢穴在哪?”
“这个贫道也不知晓。”
马脸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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