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赐婚
吃晚饭的时候,流觞屏退了下人。对沫黎道:“沫黎,你今天和上官荀出府了?”沫黎夹了一块土豆,口中诺诺道:“嗯嗯。你不是问过了吗?”流觞一阵恼火,“沫黎,以后不要随随便便的就出府,遇上坏人怎么办?”
“不会的,上官荀武功好好的。”要不是那次有人缠住他,檀香也不会那么容易到手。再说了,她自己的武功也是不错。出了门,不是他们怕别人,而是别人怕他们。
流觞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但是一听见下人说,沫黎被一个白衣男子带走的时候,他的心里七上八下、毛躁不安。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是懒懒的回了几句,就回黎院了。
别人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什么他却不行!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流觞才得机会再问沫黎。
“沫黎,你喜欢看风景。我们明天去碧湖一游,好吗?”流觞觉得还是投其所好比较好。
沫黎顿了顿,道:“还是不去了吧。没有什么可看的。”
显然是说,和他没有什么可看的。和上官荀就有什么可看的了。
“以后不准出府!”流觞忍不住洒下了这句话,兀自离开。沫黎顿时傻眼,流觞他,怎么了?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流觞不知道的是,沫黎一直将他当弟弟而已。
自那次流觞落下一句狠话之后,沫黎真的没有再出府了。只是,她成天将自己闷在屋里。连吃饭的时候也不出房门半步。长此以往,如何是好?
流觞在沫黎的闺房外轻轻扣动了门,然后适时向沫黎道:“沫黎,你开门。”
沫黎将被衾拉过自己的脸,然后顺着滑进被里,将她与外面的阳光彻底隔绝。然后尖声尖气道:“我睡了。”
流觞承认沫黎最近在躲他。心中一黯,“沫黎,你好久没有出来了。听下人说你吃东西也少,是不是病了?”流觞关切的问道。流觞面对沫黎的时候,简直与平常的寒默的写着生人勿近的流觞判若两人。他对沫黎的殷切,府中的丫鬟、奴婢们看在眼里,他们眼里心里也就当沫黎是他们的黎王妃了。
可是,他们哪里懂沫黎的心思!沫黎要的只不过是自由。后来人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若是沫黎生于那个年代,她绝对拍手叫绝,赞不绝口,她想要的,是最最简单的,自由。
“没病没病!”沫黎极力辩解。忽听门吱呀一响,忙的打开被衾,不能让流觞看见自己是一副敷衍他的模样。
沫黎坐起身来,呵呵一笑。“流觞,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话虽如此,但并无责备之意。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
流觞徐徐走近,在离沫黎尺寸之间的时候停了下来。见沫黎满头大汗。慌道:“还说没事儿!来人,快请大夫。”然后揽袍在床边缘坐了下来,“让我看看。”
“没事儿,”沫黎撇开了流觞伸过来的手,赔笑道:“真的没事儿。流觞你不用担心。”
流觞眼眸又是一黯,拒绝,拒绝啊!
“王爷,大夫来了。”高亮的声音穿堂而过,落入屋子里的人耳朵里。
“进来。”流觞一个寒声,沫黎不禁打了个寒颤。
大夫眼光变得深沉,这姑娘从把脉来看,没什么病啊!是王爷一惊一乍的。大夫琢磨着要怎样回话,他捋了捋依旧青黑的胡须,然后松开沫黎的手。支起身来,道:“宫姑娘没有病,就是,就是,”他支支吾吾起来,“就是她把自己给闷到了。呼吸有些滞涩。”
“什么,闷到了。”流觞奇怪,闷到,是什么意思?
沫黎转眉一笑,就说没有什么大事儿嘛,他偏偏那么着急。闹出笑话来了吧。
待大夫解释清楚后,流觞自觉担心过了,又安慰了几句。
“沫黎,出房门吃饭,好不好?陪我。”流觞的样子,状似在撒娇。
沫黎知道流觞一个人,很苦。可是,他也不能限制她的自由啊!“流觞,那你让我出去玩,可以吗?”
流觞的琉璃目黯了黯,最终还是妥协,“好。”
天晨,沫黎提起自己的行李悄悄开了门,蹑手蹑脚准备离府。
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她明白皇宫大院不适合她的。高墙深院只能将自己的心身束缚,怎比得天地宽,自由游啊!沫黎她不是个喜欢束缚的人,不然当初就不会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追东逐西了。
天刚亮,流觞还没来得及上早朝,出门时便见沫黎提上了行李,准备离去了。一旦别流觞看见,沫黎是走不了的了。
“沫黎,你要走了吗?”
沫黎显然没有预料到大清早的会有人来。一听便知道是流觞的声音。沫黎灰溜溜闭眼,这次死定了。“流觞啊,你怎么来了?”沫黎尽量将行李往后面拉,不要让流觞看见才好。
流觞故意装作没有看见,道:“我要去上朝啊!”然后对沫黎回了个离别时的微笑,几步阔步前去。然后又停了下来,“沫黎若是觉得无聊,就出去看看吧。”然后走开。
沫黎连连应声。
这一下,流觞肯定有所警觉了。自己还能这么跑啊!怕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这下,还不知怎么逃出去呢?沫黎瘪起一张苦瓜脸,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院子的名字叫黎院,而流觞的封号为黎王。这样会不会跟她的名字----沫黎扯上关系?
沫黎抱头遁走,啊啊,她不知道啦。
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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