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给一个美丽女人的”秋天是哮喘病的高发期,趁着这几天的功夫织好了就可以送给容容了。
“那那堆蓝色的是送给谁?”说着努努嘴朝旁边的筐子。
“蓝色是凤倾城的,红色是楚楚的,白色是……”
“我的,对不?我就说人人有份不可能落下我的嘛,虽说这个白色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既是秋秋你的一番心意,在下就勉强接受啦”说着赞赏的看看七秋,看来她也并非一点都不把他放在心上嘛。
“咦?你干嘛满脸荡漾啊?白色是给离的。”也不知道这一辈可还有机会送出去……
“啊?那我的是什么颜色?”司马南扒拉扒拉筐子里寻找着。
七秋一脸郁结道。“没你的啊!”
司马南撅着嘴不言语,以示自己的不满,七秋看着一脸委屈像,妥协道。“好吧好吧给你加一个,给钱,一条一百两!”说着无耻的伸过手去。
“上次你欠我的钱都没还呢,就当相抵了,我要个紫色的!”司马南无赖一笑。
七秋不甘的小声道。“真无耻,那点银子就像买老娘的青春和时间!”
司马南自动忽略掉,正色道。“秋秋,你家乡是哪里啊?”
七秋边织着,漫不经心的回道。“很远啦,离你们这里有几千年都不知道”反正说了也没人信,就当说给自己听吧,省的忘了自己是哪里来的。
“呃……我是问正经的……”司马南愤愤道。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七秋辩解道。“我就当是自言自语,你别理我。”顿了顿重新开口道。
“在我们那啊不像你们一样穿长袍什么的,冬天冷了呢穿羽绒服,夏天热了就穿短衣短裤,美女呢就穿露大腿的热裤和裙子,露肩露胸的吊带,跟肚兜差不多的样”话说她还真没勇气穿那个,身材还是小问题,穿成那样使人经常对你怀注目礼,她是没那个魄力咯。
“啊?短裤?露大腿?肚兜?如此说来那不甚是伤风败俗么?”司马南有些鄙夷道……
“败你个头啊!你们现在在我们那就叫死封建社会,门第、体统、礼数、皇权样样都要讲究,都要争。我们是和谐民主社会,什么事都是百姓说了算,当官的不过只是给我们办事的啦”这话有点昧良心,她就没沾过什么当官的给的好,你说她和她老爹一起生活,怎么也算得上是孤儿寡父的吧,政府一年怎么不得给个一亿两亿的救济金,就是没给!黑暗啊!
“百姓说了算?各执一词,那岂不是天下大乱?”司马南感兴趣的问道。
“你这个废柴,那也不是说啥就是啥啊,百姓有什么建议或者要求都可以写信给管事的,或者交给专门讨论利民政策的人,意见大概都会统一的吧”是不是人大啊?在那边活二十多年,最遗憾的就是没当上人大代表,诉说诉说他们家这个孤儿寡父的事。
“此事,皇帝可会应允呢?”司马南依然不耻下问。
“我们那是没皇帝的,有主席,主席是我们的好奴仆”七秋边织边表述道……
“啊?奴仆?”司马南忽的站起来惊叫道。
七秋吹吹因为惊吓而扎到的手指,一拳打在司马南的腿上,痛恨道。“要死啦你!土鳖!给我们办事,为我们出力、排忧解难还不是好奴仆?”
司马南缓缓下身,坐在门槛上,悠然道。“还有如此英明君主?”
“那是,胡爷爷是我的心中偶像,那长的那叫帅啊。”要再年轻点就好了。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开口道。“这个楚楚出去咋也不知道回来,我这玉佩快放化了都”突然有种儿大不由娘的感觉呢?呸呸呸,你还没这么蹉跎呢!
“应该快了吧,过几日就是倾城的生辰,应当回来与他庆祝的”司马南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心中还在想着七秋口中那个好奴仆。
“你说啥?生辰?凤倾城的?啥时候啊?”七秋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司马南不知道从何作答。
“大概七日左右的吧”司马南揣测道。
“那是左啊还是又?算了,我问个别人去,你个二把刀!”生日?凤倾城的生日哎,是不是可以热闹一下?
“你想干嘛?”看着七秋一脸奸笑,司马南不禁担忧的询问。
“办个生日会给他咯,热闹热闹嘛”要说起制造气氛她可是强中之强,但是就怕人家这边不吃她这一套,到时候轻轻熟人,一起切个蛋糕,唱唱小曲儿,喝喝酒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