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秋斜眼道。“怎么叫万一呢?就是有害好不好,你们不是有句话叫什么猪可死,不可煮么?他就是抱着那样的信念在与我抗争,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不是十分穷凶极恶之徒,所以没什么太过激烈的动作。”
“猪可死,不可煮?这是出自哪位圣人之口?”他怎么觉得这个圣人比较像她的作风呢?
“呃?这个我倒忘了,就是说这个可以死,但是你能随便侮辱他”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具体是哪句话来着?就挂在嘴边的。
“士可杀不可辱?”司马南猜测着问道。
“对对对,士可杀不可日!”七秋笃定道……
“姑娘,是不可辱,前后两句差太多了吧?”这就是从小他不好好读书之时,太傅给他的反面例子!猪可死,不可煮?她是怎么想的?
“我就是一时没想起,有点点差错而已,我又不是你每天都读这个,知道那么一清二楚,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怎么能比得起你”说着鄙夷的瞪了一眼。
“你那不是差一点点的事”司马南起身走到桌前,轻轻倒杯水,问道。“喝水么?”
七秋连忙道。“不不不了,谢谢啊”这孩子真是不知道汲取教训啊。
“噗……这是?”司马南全数喷出这一口不知所为何物的‘茶’?老白醋,皂粉……恶。
七秋捧着肚子小声笑着“哈哈,你说我该说你憨厚,还是白痴呢?我都跟你说处处小心嘛,你还敢随便动这个屋里的东西……哈哈,味道。怎么样?你还真是不惧生死啊”
司马南满脸的纠结,肌肉都拧到了一起,愤恨道。“我去找他!”
七秋慌忙拦下“你找个屁啊,人家是送给我的,谁知道你那么喜欢,个个都要沾?人背不能怨政府,你就认栽吧!”同情的摇摇头“而且你敢破坏我的乐趣,我跟你没完!”
司马南吐着嘴里的怪味,无奈道。“到底有何乐趣可言啊?”就是看着他一步步倒霉?这未免心肠太坏了吧。
七秋小声道。“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一个对你很气愤的人,整天想着这么整到你,一想到或者看到整了你的时候那种洋洋得意,心中暗爽的样子?”
司马南道。“刚刚听说,但是也不该把这暗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啊……”他好歹是一国太子啊!
“我都说了嘛,只怪你倒霉,人家本来是送给我的!”七秋耸耸肩说,没想到司马南还有为她承受苦难的好义气。
司马南苦笑着“这般盛情,你为何不喝?”
“不好意思哦,我这个人比较洁癖,一向自备酒水”说着从身后掏出一个坛子,一晃悠全是水声“那,给你赶紧漱漱口吧”
司马南将信将疑的接过坛子,她不会在着水里动了手脚吧?下边的人都这么猖狂,她这当主子的能好办?经过激烈的斗争,一仰头,把水喝了一大口的谁,顿时胸火烧火燎般难受。
“你这是酒……”司马南控诉,他就说嘛,怎么可能她这么好心!
“是啊,我跟你说酒水嘛,谁知道你这么有魄力,仰丫子就干了!”说道。勇气这一点,还真是没人与他匹敌啊。
闹剧告一段落,在外面闻声雀跃的吴韦章总算放心了自己的精心布置,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是给面子,全都照收了,说起来是不是有些过分啊?另个声音道:过什么分,你忘了菜籽油的故事了?猛然回想起:没没没有,说起来这才是小菜一碟呢。满意的点点头,迈步离去。
七秋将吴韦章暗自得意的样子尽收眼底,哈哈,最大的玩乐家还是她啊。静静坐在门槛上的司马南已经不再触碰七秋屋内的任何东西,以免遭殃,只坐在门槛上老老实实的就算了,指望她提醒?别想了!那是梦!
高兴完了,七秋坐回躺椅,拿起围巾继续织着,司马南看了问道。“这是何物?”
七秋回道。“围巾啊。”
司马南露出一贯好学的表情“围巾?是和围脖一样的么?”
七秋点头道。“就是一样的,只是叫法不同啦”
司马南随口问道。“这织了给谁啊?”拿起围巾一角,虽然没看过这东西,但是从审美观来说……也太难看了吧。
七秋眼见司马南从眸底透出的不屑之色,不悦道。“呆子,你看上去对我很不满意啊!”
司马南慌忙道。“不不不,怎么敢呢,在下只是想问下这么伟大的作品是要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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