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喂,看什么呢!被老娘的美色勾魂去了啊”七秋看着呆呆滞滞的司马南粗声吓唬道。
司马南看着七秋一脸明媚笑意,因为吓了他一跳而得意洋洋的样子甚是好笑摇摇头心道:怎么会觉得刚才那一幕她是端庄贤淑的呢?错觉啊!咧嘴笑道。“一直都被迷倒,今天尤其甚至”说着不客气的坐到七秋旁边的凳子上。
“别……”七秋想要出言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听‘哗啦’一声凳子应声而倒。
司马南吃痛的纠结着眉,抱怨道。“什么破凳子,你都不告诉我一声!”果然跟端庄贤淑不沾边。
“你一来就一屁股坐下,我想说也得有机会啊,再说了,我紧说慢说的也没喊住你啊!”说着白眼丢给司马南,径自再去织围巾。
司马南重新找了个椅子,看上去还算结实啊,拿到七秋旁边,轻轻坐下,噩耗再次传来‘哗啦’司马南还未合并的四半屁股顿时成了六半,此刻他的神情已经不止是抱怨,还有怨愤。
低吼道。“你这儿到底有没有完好无损的凳子啊?”揉揉屁股,怒视着七秋。
七秋悠然道。“我都还没说叫你坐下呢,你自作主张,现在知道不听老人言,死在我面前的真谛了吧?”坐门框这儿吧,除了这把躺椅,别的估计都有问题。
“啊?这是为何?”司马南有些摸不着头脑。
七秋悄悄的向他勾勾手指,司马南半信半疑的凑过去,七秋指指门外小声道。“看到那边在窃笑的汉子了没?”
司马南刚要回头,七秋一把揪着他的耳朵就转回来“你白痴啊你!你现在看他就被发现了!”
司马南委屈道。“可是姑娘……我不回头怎么看啊?”
七秋不好意思道。“对哦,呵呵,那你悄悄的回头一下下,动作不要太大!”司马南收到命令,小心翼翼的撇着头,拿眼角余光忘了过去,窃笑的汉子?那不是被她整个半死,又救下来的强盗么?
回头过来问道。“看到了,怎样?”
七秋对着坐在门槛上的司马南小声道。“就是他把我的凳子都给整残废的,亏你还是会武功的人呢,用内力震的你都不知道?”话说要不是不小心发现,恐怕这些残废椅子早就被她坐了,可恶的尚花花和羽毛一定是一早就知道消息,溜了!这也太没主仆情义了,鄙视之!
司马南粗声道。“他为何要这样做?”
七秋一掌推到他的脑门上,低声训斥道。“我刚夸你白痴,你怎么就二上了呢?这么大声被发现咋办!”
司马南揉着脑门,不以为意道。“发现了又如何?”他能怎么着啊?
“你真是二彪子啊!被发现了,我还怎么看好戏啊!”七秋一脸的鄙夷,敢破坏她的好戏气场,简直!
司马南更加迷惑道。“我不太明白,你的好戏难道。就是看着他搞破坏,然后被我摊上了?”
七秋一脸孺子可教的赞美道。“你算是开窍了!你别看他这会儿不吱声不言语的,其实耳朵老长呢,就等着我坐上凳子,挨摔!”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让他有点成就感,她自己肯定不能傻到去坐下啊,掺假弄坏吧又不够逼真,浪费人家一片心意,谁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呆子就来了,读书人果然有奉献和成人之美的精神啊。
司马南凝眉问道。“他为何要这样暗算于你?听说还是你救了他啊”不会是为了报那菜籽油之仇吧?
七秋解释道。“说是这么说,但是他活着就是为了找我报仇的,要不是这样早就成一堆白骨了,要是他觉得这样暗算我能到点心理安慰就随他去吧”七秋边织围巾,便不以为意,又不是啥过分的事情。
司马南打量着一身素衣的七秋,未施粉黛的脸,看上去清透自然,额前偶尔散下的发丝柔顺又执着的在额前飘摇,一直就没觉得她是个美人,只是她身上又别的气质,会叫人着迷,一种叫义气,一种叫心无芥蒂,不管对谁好像都没有很恨的样子,就像那日明知道她抵不过刺客,却还非要固执的挡在他的身前,叫他先行离去,一般人看来这个叫做不知死活,但是在他看来这是有情有义,一个时刻想要对她不利的人,为了让其活下去,却也愿意将他留在身边,除了勇气,这还需要什么样的心思海空?
七秋看着司马南不言语的样子,白眼道。“怎么?失望了?难不成你以为他暗恋你,特地弄坏凳子,让你对他另眼相看,爱上他?”
司马南一口唾液差点没淹死自己,他可没那个嗜好,无奈道。“你留这么个人在身旁就不怕万一对你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