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
景遥敛回心神望向马上的身影,是他!艺馆下救了自己的白衣男子。
景遥怔神的一瞬马上的白衣男子也似乎想起了同样的画面,“又是姑娘你。”带着疑惑,“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
“带我去躲雨。”景遥提出自己的要求。
“来,上马!”
景遥看着白衣男子脸上的真诚,又望了望那比自己个头还高上许多的马,顿时踌躇了。
白衣男子的声音忽地飘响,“姑娘得罪了!”
景遥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上了马背上,被安置在白衣男子怀里与握着缰线的双臂间,隔着被雨水湿透的衣服也能感觉到身后属于那白衣男子透过湿漉的衣裳散发的体温。
马背之上,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呼在景遥脸颊旁的温热氤氲成两片绯红,一缕似有若无情愫萦绕在马上的两道身影上。
雨势渐小,天空颜色看起来已是墨黑。景遥由马背上跳下,跑向木屋的屋檐,望了一眼虚掩的木门内,转身对系好的白衣男子道,“这屋子应该荒废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姑娘你到屋里面呆着吧。”白衣男子望着外面的雨,与景遥的单独相处显得有些局促。
景遥看着站在离自己几步远的白衣男子,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男子没有料到眼前这女子会主动,有些怔忡地看着景遥好一会踌躇地道:“在下梅墨远。”
“你不冷?”景遥又问。
梅墨远对景遥的靠近挪开了一步,点了点头。
身上被雨水淋湿了一身在这深秋的傍晚不冷才怪。景遥眼里露出狡狡黠光芒,三步并作两步冷不防地拉起梅墨远的手,梅墨远一脸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为情叫着:“姑娘……”
景遥停不转身打断了他的声音,“男女授授不亲这些我懂,可是不能因为这些死的教条把活人冷死在屋外。”待两人走进了屋内景遥放开了梅墨远的手,回首看着他,“还是你愿意在外被继续让雨水打到身上回去得病也不愿进来?”
景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后一面带着酸溜的语句,心里只是有些芥缔他不愿与自己处于一室这想法。
梅墨远定定地打量着景遥,心想:这有女子见解还真异于常人。
梅墨远刚回过神就见景遥伸手往身上的衣襟解去,惊慌地喊道:“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啊?”暗忖自己不会是遇见怪人吧。
景遥转过脸瞟了一眼梅墨远,觉得他是明知故问,“你不是看见么?我在脱衣服。”
梅墨远顿时目瞪口呆,脸有异色,忆及之前茶楼上所见她夺彩球之事,暗衬:此女怪异无比,难不成是缺了根筋的又或者根本就是疯子一名?
景遥脱掉了外衣打了个冷抖走至梅墨远身前问道:“身上有没生火的工具?”
“姑娘你?”梅墨远尴尬地转过身不敢看景遥,不知这位女子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