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凛风把鱼拿下来时景遥已急不及待坐了过去,“可以吃了?”
夜凛风把鱼递了过去,景遥不客气伸手抓过就狼吞虎咽起来。饿肚子的感觉真难受,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了为了减肥的人怎能撑住不吃东西。
景遥思绪念转间一尾烧鱼已被她啃的干净,后知后觉地转过身看着仍在烧鱼的夜凛风,露着腼腆的微笑,“这一条大鱼留给你。”
“我要剩下的一尾小的就够。”
景遥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地欲把手中的鱼儿也解决掉,耳畔飘来夜凛风的声音,“鱼有刺。”
景遥的动作一顿,黑眸定定地凝望那双波澜眸子,一丝异样的情愫悄然地萌于景遥心里,甚至把那难奈的饥饿感也被填满了。
景遥坐河边伸着脚丫泡水里,微风扬起她的发丝与衣裙,沭浴在黄昏光晖里的她很美。
夜凛风站在远处默默望着,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神情。
远方飞来的鸽子停在他的肩上,系鸽子脚上的下条纸条阅后,夜凛风抬眼再次望向河边的身影,转身,离去。
随着太阳西沉,河水愈的冰凉,景遥把脚丫由水中抽回,转过头,落在视野里是空旷无人的河岸,心里浮上一丝怅然失落。
越过凹凸不平的布在岸边的石子,在那堆已经熄灭的灰烬上,景遥抓起架上的烧鱼吃了起来,一样的,可是绽在舌尖上的味道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随手扔掉了啃过鱼骨,景遥对自己说:“吃饱了,该回家了。”
目光落在那面平坦的石头上,有用烧剩柴木写下的一行文字:往南,有人家。
怅然的失落顿地变沉压在景遥心中,斑斑树影里的灰衣男子,是突然的出现的,也象这样突然的离开。
夜凛风。
或以后再也不会再见吧?
暮色渐浓。景遥望着天顶上方几乎要塌下来的乌云,揉着酸软的大腿,不作逗留继续往南走去。虽已走出了树林可还末见着有人家,天快要下雨了……
景遥才迈了几步如豆大般的雨珠纷纷由天幕上落下,一顷间,眼前一切已被雨水罩上,视野因而变的朦胧。
景遥幻想,如果自己也有夜凛风或是那白衣男子的武功该多好!说不定已到了前方的人家处,躲过这场雨。
紫色的闪电划破天幕,雷鸣滚滚。飘盆大雨加上天色已暗视野能见底变的更低,景遥狼狈地走在雨中泥泞里,脚下一滑,整个人脸朝下栽进了又泥泞中。
景遥爬起,吐出口中的泥巴,忍不住地忿道:“怎就这么倒霉。”心中把那个令她穿越而来的声音臭骂了,既然穿怎就不让人有一技好混日子。
哗哗的雨声中夹着马的嘶鸣声由远而近。景遥顿地打起了精神,雨中一匹奔驰而来载着一个身影的马匹闯入景遥的眼帘。
景遥伸手拦在马前方,马发出嘶鸣声震着耳朵,那一双高高扬起的马蹄子映在眼里,景遥心里禁不住地打了个颤抖,同时也为自己庆幸马上的主人驭术过关没让自己魂亡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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