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秦铭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罐,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洒在秦越的伤口上,然后又仔细地将伤口包扎起来。
风很轻柔的浮动着,茂密的树叶间隐约透着稀稀疏疏的弋阳,兰麝余香似乎要让风都醉了。
稀稀疏疏的浮阳,兰麝余香的妙曼。
也许在秦越的心里尽管灰暗再多,但她永远没有办法忘记这个下午。
冷漠无情的秦铭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伤口,放佛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你很担心我哦?”秦越低下头笑着说道,离秦铭很近,近得可以看清楚他白皙的肌肤和长密的睫毛。
“没有。”秦铭的手似乎微微一顿,把伤口包扎好后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
还嘴硬!秦越另外一只手抚摸着伤口,飞快地瞥了秦铭一眼,然后捧着手喊道:“好疼啊!好像又流血了!真的好疼啊!”
只见秦越立马蹲了下来,抓住秦越已经包扎好的手来回翻看着说道:“哪里?哪里流血了?”原本面无表情的眉宇间竟然染上了一丝着急。
秦越见状笑得可爱,得意洋洋地说道:“我骗你的啦!看吧你还是很担心我……”
秦铭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眼神冰冷得盯着秦越,那眼神似乎可以让秦越背后直冒冷汗。
“很担心表弟的安全。”秦越立马改口,一本正经地说道。
被骗的秦铭收回目光,什么也不说转身拿起青锋剑,向前厅走去。
“生气啦?”秦越看着秦铭兀自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又立马追了上去,“表哥?表哥你别不理我啊!表哥!”
秦越屁颠颠地跟在秦铭的身后,可奈何秦铭连理都不理她,完全把她当空气。
“王爷,烨王来访。”王府管家站在书房门外说道。
管家此话一出,原本上蹿下跳想要逗秦铭说话的秦越立马站直,和秦铭对望了一眼,然后耸了耸肩,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
“请烨王去正厅,本王随后就到。”秦铭面无表情地说道。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这刚刚歇脚,那边人就已经上门来了!换作平日,怕是连个照面都打不到!秦越捧着手中的清茶,端的是优雅清贵的翩翩佳公子模样。
“咱们还未找他麻烦,他到现在自己找上门来了。”秦越放佛不在意的说道,眼神则是聚精会神地盯着手中茶盏所烧制的图案,“这景德镇的陶瓷图案烧制真是精致秀雅,若是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景德镇看看这闻名天下的陶瓷。”
瞧秦越那副煞有其事的模样,秦铭的眼中不期然滑过一丝笑意,但还未表达出来便已经消失,“本王去见烨王,你且老实点。”言罢,便走出了书房。
老实?这种词能形容在她秦越的身上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前脚秦铭才刚刚走出书房,秦越立马丢下手中的杯盏走出门外,一跃上了屋顶,跟在秦铭身后向正厅悄悄前去。
“见过四哥。”
“六弟快请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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