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分形势的人,他很清楚,此次安南胆敢兴兵冒犯,则不胜只有亡国一途。他身为安南王室,必然要先保住安南国,再图王位。”
“所以微臣只想先乱乱他的心神,让他知道自己的这位王兄哪怕是在这个时侯也在谋算着他的性命。昔年姑母曾教导,行军打仗,最忌心浮,安瑾卑本是一名不世将才,可一旦他心生它意,咱们或许可以打的轻松一点。”
“既然如此,咱们就来一次三人成虎!”
齐孤寞手指一点,已经定下了计策。
————————————————
翌日,安南右翼军马中忽然潜入刺客,行刺右王安瑾卑,明明可以重创,却在关键时刻收手,经军中御医检验,右王只是身重一种慢性毒素,并不足以即使致命。
晚间,为安瑾卑配制解药的御医遭人赐死。
次日,军中药物被人付之一炬,其中烧的最多的,就是能给安瑾卑配制出解药的药草。
军中接连潜入密探,且军中流言纷纷,都是刺客并不是天祈派来,只因目标是直指右王,而不是安南王,又因下不是让安瑾卑立时毙命。安瑾卑手下忠诚将领纷纷人心浮动,皆言这是安无心信不过安瑾卑,要找一个控制的法子。到了最后,安无心和安瑾卑两派军马在营中大打出手,安南内乱之势出现。
而安瑾卑闻流言,大怒,当着满营军士的面前杖毙两名心腹副将,新立安南王妃株城为平人心,服下同命蛊,交母蛊与右王安瑾卑手中,以示安南王绝无诛杀右王之心,否则她必死无疑。
军中人马都知安南王对于株城王妃的爱慕入骨,甚至不惜废弃了已为他生育太子和二王子的原王妃,掀起国中重臣死谏波澜。则此,流言平息。消息传到成州的时候,齐孤寞一把掀翻了面前的龙案,恨恨道:“好一个端静,真是狠下了决心!”
苏远轩悠然一叹,为这个曾经欢快天真的表妹此时变得如此狠辣心肠,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而默然无语,良久才道:“皇上不必忧心,此计已成,流言虽平,然则安瑾卑心中已存疑虑,这便够了,咱们原本求的,也并不是要他反出安南。”
齐孤寞抚了抚额,咬牙道:“为了此计,我们安插在安南的暗卫线人,已然损失殆尽,只怕今后安南的布局谋划想要再传过来,是难如登天了。”
“无妨,明日微臣就领兵攻打安瑾卑驻扎在南面的兵马,务必将他困死在溪从涧。”
“好。”
齐孤寞自然信得过苏远轩的用兵,只是……
他沉吟了片刻,走上前,拍了拍苏远轩的肩头道:“你我在军中已是三日,你明日便要出兵,今晚,随我回去和琉璃一道用晚膳吧。”
苏远轩一怔,露出一个清雅如风的笑容,没有说话,只是目中一派温柔。
我继续纠结去,抓耳捞腮的纠结!要结文,一定要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