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和老四来到了院门外,老二冲老四挤眉弄眼的摆了摆头,那意思是:你先进!我来殿后!
老四却不进反退的向后缩了缩,脑袋也摇得像个不浪鼓,那意思是:不行,不行,小弟怎么能走在哥哥的前头?
老二气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个没用的玩意!
老四却装作打探敌情将头转了过去,意思是:嘿嘿,说什么都不好使,反正我也不是傻子!
老二自己消了消气,用手指捅了捅老四,冲着他伸出了一个拳头:老规矩,划拳,谁输谁走前面!
老四用手指了指自己紧闭着的嘴,摇了摇头:你傻啊,一出声不就告诉里边的人了吗?
老二顿时气急,举了拳头作势就要打。
老四干脆借机又退了几步,表面上看着是可怜兮兮,实则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举起的拳头只能再次放下,老二虽然有心就此退去,但是一来担心被头目责罚,而来天惩派的人头一颗就是一百灵石,数目着实诱人。
再次用神识仔细的扫视了整个院子,确信除了躲在水缸里的那个人之外,也无其他异常。
老二摆出了一幅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再次冲着老四摆了下头:走吧,跟在我后面,你要是还不听,老子就要和你算总账了!
老四自然是一百个愿意,笑吟吟的连连点头。
…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老四指了指不远处的水缸,可老二还在生着气,所以也就没有理他,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大面积的搜寻上。
院子里除了那个水缸之外几乎可以说是空荡荡的,要说还能藏人的地方也就只有那三间灰瓦青砖的房屋了,三间房屋只有一扇门,此刻正虚掩着。
老二以丰富的经验认定,那个偷袭老三的人就藏在屋内,而且身上还有可以遮蔽法力波动的宝物,于是他的两手之间开始不停的有黑气冒出,并且迅速的凝聚成了一颗黑乎乎的骷髅头。
做好了这些准备,老二回过头来冲着老四使了个眼色,老四自然是心领神会,也极快的召出了一颗同样的黑骷髅头来,只是相比老二的要明显小了一圈。
“你,帮我护法!”
老二又重复了一遍无声的叮嘱,以确保万无一失,而老四也非常配合的再次点了下头。
“着!”老二低喝了一声,同时将手中的黑骷髅头放了出去,那骷髅头的速度极快,拖着长长的黑烟,下一刻就撞在了屋门之上,屋门顿时被撞得粉碎,而骷髅头则一头就扎进了屋内。
这骷髅头进了屋内就仿佛变成了一头暴躁的凶兽,不停地在屋内左冲右撞,一会是家具被撞碎的声音,一会是墙上被撞出了一个大洞,扬起的烟尘不停的从门洞和墙洞中飘出。
老二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奸笑,没有人能在这八层鬼头槌的折腾下还能安然无恙,此刻,屋内之人就是没死至少也已是重伤!
然而,笑意刚刚从嘴角扩散至眼梢,他身侧的一面院墙上就突然一阵模糊,一小块墙面就变成了一件展开的袈裟。
“老四,帮忙!”老二大声的高喊,因为距离太近,他已经来不及再次施法,或是将鬼头槌召回。
伴随着袈裟的跌落,露出了藏在袈裟后面的乔戎。
一道电弧将老四的头颅与乔戎的手连接在了一起,只听一声爆响,老四瞬间变成了一具无头尸首,四溅的血肉几乎布满了整个院落。
与此同时,老二的鬼头槌也已回到了手中,他顿时精神为之一振,只要他再次放手,鬼头槌就可以立即将对方置之死地,而他也将成为最后的胜者!
然而,就在生的希望向着他招手的同时,他眼前的画面却突然莫名其妙的倾覆起来,先是地面向着他压来,紧接着又从他的头顶绕了过去,于是,老二看到了另一具倒立着的无头尸体…
这具尸体的衣衫是那样的熟悉,就连腰间挂着的玉坠也和他的一模一样。
“这是谁?为什么带着我的玉坠?”这是老二的脑海中闪过的最有一个问题。
扑通一声,老二那硕大的人头跌落在地,咕噜咕噜滚出了老远才停了下来。
浑身湿透的陈远喘着粗气站立在水缸里,此刻依旧保持着方才施展风刃术的姿势。
“你若是再慢上半分,我可就真的要驾鹤西去了!”乔戎望了望地上的人头,又望了望陈远,心有余悸的说道。
“下次绝不能再用这种馊主意了。”陈远一边从水缸中爬出,一边埋怨道,“在缸里等的滋味简直比死了还难受!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的这件袈裟还真是神妙,竟然真的能骗过神识!”
乔戎弯腰捡起地上的袈裟,抖了抖上面的土,颇为些惋惜的看了两眼:“这件袈裟当年可是很有来头的,可惜后来成了法器残件,如今也只能骗一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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