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乐呵呵地看着戏,手里的瓜子刚嗑完,常有为推门进来了。
迟夏和林文觉最先看到,两人叫了一声:“常局。”
常有为点了点头,漠然地扫了一眼正揪着头发进行友好交流的骆寻和廖刚说:“这俩又在发什么疯?”
林文觉说:“为了您那两千块奖金。”
常有为哦了一声,淡淡道:“今年涨价了,三千。”
廖刚和骆寻的动作停了一瞬,两人打的更起劲了。
常有为也不在意,只叮嘱宁弈和林文觉:“看着点,别闹出人命。”
这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宁弈坐了下来,静待这场好戏愈演愈烈。
常有为目光落到迟夏身上:“小夏,你来一下。”
迟夏应了一声,擦了擦手,跟着他走了出去。
骆寻余光看到迟夏出去了,立马停下手来:“哥,今日到此为止,我要干正事了。”
廖刚整理着衣服:“有案子?”
“求你盼我点好吧。”骆寻问宁弈:“刚来的是老常吧?我仿佛听到奖金涨了一千块?”
“嗯。”
宁弈扔了瓜子皮站起来:“叫了迟夏出去了,行了,没好戏看了,我回了。”
曹斌和卷毛挽留他:“再唠会呗,我们好不容易清闲两天。”
“下次吧,下次。”
宁弈叫上廖刚:“宝,走吧,你有这时间不如减减肥,涨价一千,你不想要?”
廖刚扫了一圈:“想啊!我迟夏呢!去哪儿了?”
“你赶紧走吧你!”
骆寻踹了他一脚:“那是我……我们专案组的迟夏,跟你有个毛关系,赶紧走赶紧走,老曹,卷毛,送客!”
又是一出你死我活兵荒马乱,廖刚和宁弈各回各家去了。
“老常来干嘛?”曹斌和卷毛还在外头,骆寻整理好头发问林文觉。
林文觉站在窗边:“你过来看。”
骆寻走了过去,正好看到迟夏往警局门口走。
“看到警局门口那辆车了没?”
林文觉让了让位子:“来找迟夏之前,常局跟里头坐着的人说了几句话,态度十分恭敬,由此可见,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他话音刚落,两人就见迟夏上了那辆车。
林文觉看了骆寻一眼。
迟夏上车后,那辆车很快就开走了。
紧接着骆寻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收回目光,走到桌子跟前拿起手机,上面是迟夏发来的消息。
“大佬来了,我去接受一下拷问。”
后面还加了一个祝我好运的表情。
林文觉一转身就见他盯着手机傻笑,啧啧两声:“我说你丢不丢人啊,你知道你现在什么表情吗?你像只求爱的孔雀。”
“这叫幸福的表情。”
骆寻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文觉,老子脱单了。”
骆寻都走到门口了,林文觉才反应过来:“靠,骆寻,你再说一遍?”
骆寻回头,笑的特别贱:“我说,我,骆寻,脱单了。”
“你不要脸!你逼人家的吧,你老牛吃嫩草你要不要脸啊,你怎么这么不是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去哪儿!”
林文觉追出去,骆寻已经跑开了。
只留下一句尾音:“去找李一鸣。”
卷毛和曹斌回来:“谁,谁吃草?”
林文觉唉声叹气:“就你俩这样,还想做局里的情报部门,你俩怎么敢的啊……”
“啥?什么?咋啦?”
林文觉又叹了口气,绝望地走回去:“我,是我,是我对你们要求太高了……”
卷毛和曹斌:“啊?为啥?”
林文觉,卒。
***
来找迟夏的,是省厅厅长乔立夫。
他是从外地开完会,路过东州的时候来见见迟夏,因为是私事,所以常有为直接叫了迟夏出去。
至于乔立夫和迟夏的关系,只是因为乔立夫和迟夏的养父母是很好的朋友。
乔立夫从初中到高中毕业,都和迟夏的养母杨淑君女士是同班同学,真算起来的话,他跟杨淑君的关系比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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