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文觉:“骆寻……”
骆寻无语地扫过他们,目光向下移,发现这帮缺德的玩意儿还给他来了个双手交叠于小腹的完美姿势。
“别悼念了。”他猛地坐起来:“爷诈尸了。”
曹斌咋咋呼呼地举着娇俏的兰花指跑了一圈:“哦我的天哪,队长诈尸了,人家好怕怕!”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宁弈他们散开坐下:“你要是睡我法医室,我现在都给你剖了。”
骆寻下了桌子,把杯子扔给卷毛:“卷儿,泡个茶,浓一点。”
卷毛抱着他的保温杯去给他泡续命的浓茶,骆寻才看向宁弈和廖刚:“你俩怎么一起来了?不忙啊这是?”
宁弈把个小证物袋扔了过去,正是迟夏打下来的池潇那颗牙。
“查过了,dna数据库里没有相匹配的人员,按照你们这件事的性质来说,要么就是没有犯罪记录,要么就是犯了,没被抓过。”
“预料到了。”骆寻把证物袋装起来:“清洗干净没有?”
宁弈翻了个白眼:“干净的仿若初生,小赵清理了八遍,不信你去问他。”
骆寻呲嘴一笑:“谢了。”
廖刚一脸八卦:“咋的,一颗牙你还想做个纪念品啊?太变态了吧你。”
“要你管。”骆寻坐了下来:“你呢,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廖刚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找我的好朋友迟夏的。”
骆寻脸色一变:“你什么时候跟她成好朋友了?”
“要你管。”廖刚笑嘻嘻地把这话给他还回去了:“迟夏不在,那我就要回去了。”
话音刚落,迟夏踏进了专案组,曹斌率先看到她,兰花指一指:“我们小夏这不是来了嘛,你急个什么劲儿嘛。”
一看到迟夏,廖刚眼睛一亮,他站起来,欢快地朝着迟夏招了招手:“我的朋友,你可算是来了!”
骆寻冷飕飕地盯着他。
迟夏也朝他招了招手,一看办公室这么多人,第一句话就是问:“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什么案子了?”
“哎呀,瞧你紧张的。”廖刚走过去:“没有的事儿。”
迟夏松了一口气:“那是?”
“这不是局里下周就要举办警草比赛嘛,我买了几套衣服,咱们这栋楼我也就跟你关系好一点,你快帮我寻思寻思,到时候我穿哪套好?这几个男人眼光不行的。”
几个男人直勾勾地瞪了过来。
骆寻直接无语:“你说什么?”
廖刚理直气壮:“咋的?你嫉妒?”
“你怎么敢觊觎爷的奖杯。”
骆寻一把揽住他的肩:“那两千块我势在必得,你不要肖想!”
廖刚冷笑一声:“你别忘了,上次要不是我出任务,那奖杯就是我的!”
林文觉和宁弈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人一个将这两人拉开:“可以了,你们三十岁了,不是十八,都要点脸吧。”
“老林。”骆寻怒问林文觉:“你觉得我没胖子帅?”
林文觉累觉不爱。
廖刚也对宁弈灵魂发问:“老宁,难道胖子就不配有春天吗?年年都是他,审美都要畸形了!”
宁弈仰头长叹。
迟夏乐呵地看着这场好戏,曹斌和卷毛凑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小把瓜子:“迟夏,你觉得谁能赢?”
“骆队。”迟夏想也不想小声说:“我只投骆队。”
“很好。”曹斌吃着瓜子:“那我去劝劝老廖。”
迟夏问:“劝什么?”
“让他赶紧减减肥。”
曹斌说:“他这圆滚滚的,你说他为啥这么想不开呢,那比赛我都没报名。”
“我也没报。”卷毛笑道。
“不行,你得报。”宁弈忽然凑了过来,义正言辞:“毛,你得去,你必须得去。”
卷毛不解:“宁法医,为啥?”
宁弈叹气:“我对着宋大人发过誓的。”
“什么誓?什么人?”迟夏和卷毛一起问。
宁弈拍了拍卷毛的肩膀,拿出手机,点开屏幕,他的手机屏幕是法医鼻祖宋大人的画像:“我发过誓的,绝不让姓骆的拿到那两千块!”
……
迟夏实在不理解,常局那两千块到底有什么魔力。
他们这栋楼的同志们已经疯了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