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睡了。可是睡不着。想着你一个人在夜里开车,担心。”
我的心里暖洋洋的温暖,朱花语真如解语花一般,总是在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她会不失时机地送上她的温暖。
“我没事!”我笑着说:“你一夜没睡,现在还不困?”
“困啊1她在电话里打了一个哈欠说:“本来不想现在给你打电话,实在忍不住了,没打扰你吧?”
我心里又是一阵温暖,我说:“我也没睡,不敢睡,怕睡过头。等下还要去找人办事。”
她就在电话里沉默,过了好一会才说:“你不睡一下,怎么会有精神办事?你必须要休息。”
我不置可否地笑,说:“习惯了,没事。”
她问清楚了我的地方,在电话里说:“你等等我,我过来。”
我正要阻止,她已经挂了电话。
朱花语要过来,我就不能出去,免得她来了吃个闭门羹。于是我转回身,又回到房间,无聊滴看着电视,等着朱花语过来。
我没继续阻止她,是因为我知道即使我想阻止,也没办法阻止她的到来。朱花语在中部省大学深造,她现在读的学校,正是当年老子寒窗四年的地方。
记忆就回到大学时代去,仿佛一切都在昨天一样,我突然对这座城市亲切起来,甚至感觉到屁股底下坐着的椅子,都还带着昨日的余温。
大学时代,这座城市我几乎走遍。有多少个像现在这样的清晨,我一个人骑着单车,徜徉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
半个小时左右,朱花语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刚一打开,就看到一个身影往我的怀里钻过来。待我关好门,朱花语的一双手已经勾在我的脖子上,冰凉的脸贴着我的胸口,娇羞地微笑。
我没推开她,任由她抱着。良久,我轻声说:“你来得太快了。”
“是么?”她放开勾着我脖子的手,走到椅子上坐下,忽闪忽闪的眼睛盯着我看,说:“你不想我来?”
我摇摇头说:“没有的事。你来了,我高兴。只是这么早,你不累么?”
“不累!”她爽快地说:“只要你高兴,我怎么也不累。”
我暗暗地叹了口气,这么好的姑娘,黄奇善怎么就舍得放手?
她看我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惊异地问我:“你怎么了?”
我淡淡笑了一下说:“我累了。”
“我知道。所以我来!”她说,站起身,将床上的被子铺好,指着床说:“你睡,我看着你。等时间一到,我就叫你。”
“不行1我断然拒绝。她也一夜未眠,我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子守着我呢?
“听话!”她柔声地安慰我说:“你休息不好,办事的效率一定不高。不要担心,我会准时准点叫你。”
她推着我走到床边,猛一用力,将我推到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我。
我还想挣扎,她已经在我床边坐下了,伸出手来按住被子说:“你就不能乖一点么?你看你的眼睛,里面全是血丝了。”
我心里一颤,想起这段时间确实没睡过几次好觉。即使有时间休息,脑子也全是工业园区的事情,搞得一天到晚,脑子如浆糊一般的混沌。
“睡吧!”她如母亲一般的柔声说话,我顿时觉得周身暖暖的,仿佛置身在一个温暖如春的子宫里,睡意在顷刻间爬满了我的神经。
朦胧中,我感觉有一只小手在轻轻抚慰我的面颊,心情顿时如水一般的蔓延开去。
睡梦中我似乎看到前边一匹白马上坐着一个少女,长发飘飘,面容皎洁。她像薛冰,像陈萌,像月白,也像雪莱。
她骑着马快活地飞奔,我在后面发足狂追。
她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地追到她身边,我这才看清,马上坐着的女孩,居然是朱花语。
我牵过缰绳,看着马上的少女说:“我要带你回衡岳。”
朱花语笑得花枝乱颤,她打着手势拒绝了我。
我一急,顿时醒了过来。睁眼看到床边坐着的朱花语,顿时像东西失而复得般欣喜,伸手一把抱住她,喃喃说道:“我要带你回衡岳。”
朱花语楞了一下,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说:“好,我跟你走!”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起对市长说过的话,我说:“花语,回衡岳市吧!我有事需要你帮我。”
“我答应你!”朱花语浅浅地笑,笑容让我的心几乎要融化。
“我要成立一个招商引资小组,你来担组长。”
“我不要当组长。我还是做你的秘书就好。”
“不行。”我大声说:“现在的你,不是做一个秘书的人了,有更重要的担子需要你挑。”
“我怕做不好!”
“有我1
我们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