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竟然开始撒娇了:“王妃,奴婢同您说正经的,您还调笑奴婢!”
华兮绾忍住身上的鸡皮疙瘩:“得了得了,我不跟你胡扯了,你好生说话!”
门忽然被人推开来,惜月从外面走进来:“少主,古小姐来见你了!”
“嗯,那你请她进来吧!对了,如今我身子懒了,不爱动,你帮我跟她解释下!”华兮绾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好嘞!”惜月应答了声,转头就又走了出去。
不大会,惜月便领着古月卿进来。衣怜这是第二次见到这个姑娘,两人的眸光都有些不善,带着疑惑和对彼此的怀疑。
最后还是华兮绾见到她们彼此的目光交汇时间隔了太久,所以才开口打断:“瞧瞧,你们倒是有几分不打不相识的感觉啊,怎么着,你们这样刀光剑影地,是不是随时打算在打一架啊?不过我可先说话,别再我面前打,我怕被误伤!”
古月卿许久未见到华兮绾开玩笑,心情也放松几分:“得了,谁同个小丫头片子打啊?我就是来看看你,你身体怎样,好些没?我有两天没来见你了,倒是怪想的很!”
华兮绾也跟着在笑,神情变得爽朗几分,没有先前的抑郁,大约是因为衣怜同胡阿狐来了的缘故,好像变得安心不少,“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如今听你一讲,反倒确实有点想你了。”
“我就说嘛!”古月卿附和着在笑,眸光却依旧不放松地停留在衣怜身上。
“看来月卿你并非是来找我叙旧,反倒是来打探我这两个丫头的。难道是你怕我带来的两个人是北溟安排在你们身边的卧底不成?”
古月卿表情一僵,她素来也不是个能瞒得住心思的人,不善撒谎,如今被人戳穿,有些尴尬:“我,我并非是这样的意思,只是保险起见,我必须得多了解一分,才能放心。”
“我明白。”华兮绾微闭了闭眼,在睁开时已变得有些淡漠:“说到这,我倒是想起另外一桩事情来。既然之前你们南宫家主已经许诺,我若是想走便可以立马走。现在我就想要告辞,方便的话,你们帮我转达给南宫家主一声,连日来多谢照顾,我明日便启程离开。也省得你们在费时费力地调查这些事,忒麻烦!”
“你要走?”古月卿从椅子上窜起来,有些着急,没顾得上掩饰,有些话差点说出口:“你不能走.”
“我为什么不能走?”
古月卿支支吾吾地话到嘴边,又想起南宫霖的话来,还有故砾说的话,蓦然地又顿住话头:“我,你,我是想让你在多留几日,等你身体彻底恢复,或者你在这里生养宝宝,对你,对宝宝都非常的好。再说,我们这里远离外面的纷纷扰扰,对你的安全也有保障不是吗?”
“若我不喜欢这里的平静和猜忌呢?”
这话是反话,古月卿听得出来华兮绾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个平静指代的是他们明明十分希望她能出手救治南宫霖,可却又故意维持表面的平静。而那句猜忌,则是指代的是她对她身边的两个丫头的怀疑。
两件事都是真的,古月卿一时语噎,竟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