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卿的话有些难听,故砾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眸光幽冷地落在古月卿的脸上:“原来我在你古大小姐的心中便是这样的形象,如今我总算是长了见识,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地位。”
“我,我并非是这样的意思,你别故意曲解!”古月卿方才也就是情急,如今听到故砾这样讲,早就慌了。
她脸上的泪珠越来越多,原本清秀的小脸,此刻衬得有些娇弱可怜。看的故砾心中有些心疼,他本能地抬手,替她仔细地擦去眉眼里的泪水:“别哭,我知道你的意思。方才是我情急,说错话了!”
“嗯,我没有这样讲,你以后也别这样误会了好吗?”古月卿低下头,脸色潮红,说到底她平日里遇事再冷静,但在心爱的男子面前却依旧还是个沉浸于儿女私情的小女子罢了。
故砾郑重地点点头,将古月卿揽入到怀中,手掌轻轻地覆在她的背部,有节奏地拍打着帮她顺气:“以后遇事别这样焦急了,听我把话讲完好不好?”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克制和压抑。古月卿神色微囧,点点头,从故砾怀中抽开身来,稍微拉开距离,抬头看向他:“好,我听你讲!”
“如今你去告诉华兮绾反倒变得刻意,还不如你偷偷地想办法把她引过来,她自己见到,反倒显得轻易更加真挚。”故砾的声音微顿,“还有你别忘了,人往往会更加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太愿意相信别人说的话。”
古月卿瞥见故砾眸光里闪过的微光,心中了然几分。才慎重地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只是我们该怎样做到表面没有任何痕迹呢?兮绾那样聪明的姑娘,要瞒过她,难如登天。”
“放心,这事交给我,我必然会帮你办好的!”故砾含笑摸了摸古月卿的额头:“好了,我的姑娘,日后多相信我一些,我会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的。”
古月卿赫然红了脸,有些害羞的将脑袋埋到故砾的怀中。
南宫家族里来了两个外人,自然瞒不过诸位长老,古月卿还有故砾。只是在此之前南宫霖早有嘱托,‘任何人不得为难华兮绾,而且不仅不能为难,还要听从华兮绾的安排。’
于是即便他们有任何的不满,也不能当面说出来。
古月卿知道这个消息是因为惜月前来禀告的,因为惜月一直负责将华兮绾的身体状况报告给古月卿,这纯粹是她这几日照顾华兮绾的习惯,没想到惜月正好说了一嘴,说来的人好像是之前北溟王府的丫头。其中一个可能是暗卫出生,四周气息凛然。
她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要去探寻一番,那两个丫头的底细。毕竟如今不论是华兮绾,还如如今的南宫家主,都承担不起家族里面在来两个局外人。
“王妃,奴婢全然没料到您竟然还有这样的身份,真的是太戏剧化了。”衣怜的话素来很少,极少有这样话多的时候。可见她确实十分吃惊,而且情绪波动较大。
华兮绾好笑:“你这妮子,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再说难道我有个其它身份,你就有这样吃惊?”这话倒是打趣,全然没有半分责怪。
衣怜难得瘪嘴,大概是同胡阿狐待久了,性格也变得有些二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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