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庭的爷爷突然向段北庭提起高同的事,他说:“高同曾帮扶过段家,听说是受了时家老爷子的吩咐,高同应该是属于时家的政治力量,怎么替胡老将军办事呢?有什么隐情吗?!”
爷爷让高同帮扶过段家?!
我当着段北庭的面疑惑的给爷爷打电话,他接起来笑问:“运儿有什么事找爷爷吗?”
爷爷也算是退休干部,他一直都在爱尔兰与姑姑们生活,我们每当逢年过节都会去看他。
我疑惑道:“爷爷认识高同吗?”
“高同?”爷爷顿了一会,问:“是军队里的那个高同吗?他我是认识的,但算不上熟。”
我问:“爷爷让他帮过段家?”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曾经雾不是追杀过段北庭吗?因此清辞也受了牵连,清辞是我的孙儿,我有坐视不理的道理吗?高同知道清辞与我的关系,所以给我打过报备……高同曾经受惠过时家,所以欠着时家的恩情,他这份恩情欠了这么多年终于逮着机会还了,所以他给我打电话问我该怎么处理,我说孩子一定要确保安全,大人……与我们时家无任何的关系。”
大人……指的就是段北庭。
爷爷对段北庭没有一点的仁慈。
对上段北庭深邃的眸光,我慌张的走到落地窗旁,道:“爷爷,段北庭是孩子的父亲。”
“运儿,在当时的情况下他与我没有半分的关系,这是实话……但如今听你大哥说起你们的事,我又觉得这是你们小年轻的事,无论悲苦都是该你们自己承受,所以你喜欢的爷爷会支持的。”
爷爷是时家最冷酷的人。
也是时家最仁慈的人!
他的心对父亲很冷酷,但是对我却很心软,他把所有的仁慈与爱都寄托了在我的身上。
我感激道:“谢谢你,爷爷。”
挂了电话以后,我走到段北庭的身旁说:“高同曾帮过段家,这应该是爷爷吩咐的,他刚刚只是嘴硬,不肯承认他帮了你,你别往心里去。”
“我为什么要往心里去?”段北庭嗓音淡淡的,他默了一会又说:“他帮我是真,倘若爷爷……当时我怎么又会逃脱雾的追杀?运儿,我很感激他,我也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我心里对他只有尊崇。”
我突然问:“段北庭,宋靳如今怎么样了?”
段北庭坦诚道:“他希望你能放过宋微。”
我疑惑的问:“他怎么不找我说?”
宋微被我抓了以后就没放走了,而宋靳一直没有找我要人,段北庭淡淡的解释说:“宋靳脾气硬,这辈子就载在了你与萧九月的身上,所以……他最怕的就是你们两个,他不愿意服输。”
我说:“我明天会让阮庭放了宋微。”
北京的冬天很难下得起雨,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很真切,我静静的听着,耳侧传来段北庭漠然的声音问:“宋微知道席宸锡的秘密,这样你也愿意放?当初你是拼了命的要杀了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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