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你还不到四十岁,你有资格选择自己的幸福,别被那些世俗的框框条条所约束,等你结婚的那天,我会带着孩子去参加的。”
秦岭平静道:“谢谢时总,一切顺其自然。”
“秦岭,男人的心思是怎么样的?”
秦岭有一瞬间的懵逼,我解释道:“男人的心思很深沉吗?什么事都喜欢埋在心里?什么事都喜欢用自己的判断去抉择吗?就像你……明明很喜欢那个姑娘,但却以自己的年龄拒绝着她,你觉得这对她来说就是一件为她好的事吗?你可曾考虑过她的感受?其实她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罢了,无关乎财产、地位、年龄,只是因为你就是你。”
秦岭道:“时总,还是你看的通透。”
“段北庭曾经就是这样的男人,以自己的主观为直觉,他觉得如何就如何,可正因为他的直觉,他一次一次的推开我犯下了很多的错误……但好在如今的他,懂得了改变,知道站在我的立场想问题,他现在什么事都会告诉我、与我商量。”
我默了默道:“秦岭,倘若她喜欢你,你就不该错过,这是对你自己的负责,也是对她的负责。”
“说不上爱,时总貌似很伤感?”
“我只是突然想着了这个问题,所以想问问你,你们男人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样的……但貌似真的挺复杂的,我就开个玩笑,你别多想。”
秦岭嗯了一声,道:“我会考虑的。”
半个小时以后段北庭到了医院,而我刚输第二瓶液,他坐在我的身边握住我的手,温温柔柔的问:“运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坦诚道:“嗯,就是觉得心口难受。”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段北庭给我倒了一杯热水,他等温了以后递到我的唇边,说:“北京的冬天正开始呢,所以以后要多注意身体,出门之前一定要给自己捂严实。”
秦岭识趣的离开,我握住段北庭的手解释说:“我穿的很厚实,但就是不御寒。”
段北庭再次提醒道:“该戒烟了。”
我委屈道:“我几乎没碰。”
我最近很少碰那个玩意的。
“几乎没碰,可还是碰了。”
我笑着转移话题说:“你舅公希望我撤下那个娱乐舆论,但我拒绝了……我说,从他绑架清辞开始他就已经没有了退路,而且他还想要我庭儿的命,这怎么可以?我威胁他道,他有的我也有,他要做什么脏事,而我也能做,我的意思是,他冷酷残忍,我比他更冷酷残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段北庭笑说:“我家的小丫头长大了。”
我道:“北庭,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胡老将军的事一直都在发酵,在以寒生日的前夕北京的风雨就开始来临了。
中央顶着压力调查胡老将军,而在撤职以前,胡家的人都移民到了国外,这移民的事犹如火上浇油,令胡老将军完全的陷入沼泽。
几乎是他愿意的,让子孙移民到国外。
看这情形,他愿意一个人背债。
愿意一个人顶着北京的风雨。
这样的硬汉在当代实在不多了。
以寒的生日宴在段家举办的,邀请了整个商界有名望的家族,凭借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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