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庭似在瑞士扎根了,他在这里住了三天也没有回去的征兆,我躺在医院的床上对他说:“你先回北京……我过几天去接以寒,等接了以寒以后就回国,你先回去顾着段家,我把段家给你,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替孩子发展着段家,而不是在这里陪我……段家现在刚渡过危难,离不开你的。”
他笑道:“段家没有你重要。”
他又在说甜言蜜语,我摇头说:“我这样……”
段北庭打断我道:“你别瞎操心了,段家我自有安排,而且我离开小半个月都不会出事的,再说我爷爷还在段家,他会替我、替你顾着段家的。”
我识趣沉默,闭着眼睛睡觉。
在瑞士待了快半个月,眼睛的情况终于有所缓解,我能隐约的看到模糊的影子,医生说再配合一段时间的治疗,我恢复光明的几率很大。
对于这个消息,我没有太大的欣喜,只是觉得这件事发生了便是发生了,能好便好,好不了我也不会太过绝望,就似平平静静的接受着一切。
这段时间段北庭一直陪伴着我,相对于以前的一个人,他的出现让我的心里有了一丝依赖。
可这丝依赖依旧带着警惕性。
我再也不敢像以前那般,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的摊开在他的面前,我心底始终是怕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形容的大概就是我的现状。
我恢复光明的那一天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段北庭,他唇角噙着一抹笑,这抹笑带着十足的宠溺,我伸手拉住他的手,道:“庭儿,真好。”
真好,又恢复到以前。
席宸锡,这就是你想要给我的吗?
让段北庭重新给我爱情?!
眼睛恢复视力的当天我就让秦岭订了机票回国,段北庭心生阻意,但还是道:“这么着急做什么?既然你想回北京,那我就陪你回去吧。”
我与段北庭之间少了很多的话,我习惯沉默,而他……说两句见我没兴致也就识趣的闭嘴了。
这段时间段北庭也没有碰我,他达到了他的目的,所以现在他一点儿都不着急。
他这样,我自然觉得轻松。
回国的那天,赵金承已经被中央停止了一切的职务,他到目前都没有答应指认胡老将军。
但阮庭说,美国那边传来消息,他的儿子被其他势力的人盯上,很可能是胡老将军的人。
我让阮庭把这消息带给萧九月。
萧九月会替我转告给赵金承。
所以接下来,都是赵金承自己的选择。
他死,他儿子生。
他死,他儿子死。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
傻瓜,才会选择后面那条。
赵金承爬到现在的位置,他自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在晚上的时候萧九月给我传来消息。
她说:“赵金承已经指认了胡老将军。”
我平静的问:“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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