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望着远方,可是远方没有一丝光明,我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笑说:“都怪我看不见,倘若看得见了也不会被你给撞倒了。”
哈士奇嗷嗷的叫了两声。
我流着眼泪笑道:“小东西你还觉得委屈啊?要不是你撞倒我,我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吗?”
我伸手顺着它的毛说:“其实……我心里很悲伤啊,可是我又觉得自己没有悲伤的资格,你知道吗?我这颗心很浮乱,永远都静不了。”
我永远都不知道我的未来该如何。
“运儿,我到了很久了。”
一抹压抑的、痛苦的、怜悯的、悲痛的声音传入耳膜,我笑了笑,笑的异常的无措。
我抬头愣愣的望着天空,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我的脸颊,我轻轻的蹭了蹭说:“你不该来这里。”
他声音温润,道:“你知道的,我只在乎你。”
我哦了一声,他忽而打横抱起我,我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他的腰,无措的问:“你带我去哪儿?”
他坚定的道:“我带你回家。”
“是吗?谢谢你,段北庭。”
“我们之间非得这么生疏吗?”
我又道:“段北庭,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坚定的又道:“我说过,我只在乎你。”
我沉默,隔了许久问:“孩子呢?”
段北庭解释道:“雾现在不敢对儿子下手,所以我重新安排他入学了,他现在正在学校读书。”
段北庭抱着我进房间,我身体瞬间暖和起来,他把我放在床上用被子裹住我,随即伸手替我脱着鞋袜,忽而感觉到脚背上传来一抹冰凉,我缩了缩脚说:“你别亲,我很久没洗脚了。”
很久没认真的洗过脚了,因为看不见,所以做任何事都很不方便,洗澡什么的都很简单。
秦岭是男孩子,我又不能求助他。
我在浴室里摔倒很多次,但都咬牙受了。
段北庭摩擦着我的脚道:“以后我替你洗。”
他的手掌略微粗糙,我缩回脚说:“别这样。”
段北庭压抑的嗓音问:“为什么会看不见?”
“医生说,我精神压力过大。”
“运儿,你自己一个人在承担着什么?”
承担着什么?!
什么都没有承担,身为时家的总裁我几乎拥有着一切,什么都不需要我太过的担忧。
可是我却经了那么多的磨难。
我并不是在自哀自怨,只是有时候精神上的问题我自己控制不住,我这段时间配合医生的治疗,失明都是反反复复的,偶尔看见光明。
我沉默了,段北庭的手掌扣住我的脑袋,他的唇瓣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脸颊,我仰头说:“别这样,段北庭,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难受。”
只会让我更加的无措、彷徨。
段北庭顿住了,这时秦岭敲门道:“时总。”
段北庭放开我,我嗯了一声说:“进来吧。”
秦岭打开门道:“时总,先吃蛋糕吧。”
吃了蛋糕以后,我让秦岭给我点燃一支烟,他递给我,我猛吸了一口说:“我知道你又皱眉了,可是段北庭,这是我唯一能发泄的法子。”
他轻声道:“抽烟对身体不好。”
秦岭离开.房间,我躺在床上说:“我的胃差,喝酒会吐,我只能抽支烟令自己发泄。”
“运儿,你心里很绝望吗?”他问。
“段北庭,你让我怎么回答你?”我抿了抿唇瓣,笑着说:“是,我的心里一直都很绝望。”
我受过太多的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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