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总的安排。”
时琛疑惑的问:“运儿,你又要去哪里?”
我坦诚道:“我去瑞士住一段时间。”
离开办公室以后,时琛追上我问:“运儿,你怎么突然想着去瑞士?去瑞士要做什么?”
秦岭的声音透过蓝牙耳机传来道:“时总,时先生在你的12点钟方向,段先生在7点钟方向。”
我偏向12点钟方向,淡定的笑着说:“我最近很疲惫,需要去国外修养一段时间。”
时琛问:“就你一个人?”
我摇摇头道:“我会带上秦岭。”
时琛道:“带上阮庭,毕竟你与他熟悉。”
“阮庭留着帮你,我只带秦岭就够了。”
时琛的声音传来道:“那你早点回北京。”
“嗯,等以寒四岁生日时我就回北京,左右不过半个月,还有清辞你先替我照顾着。”
秦岭轻轻的扶着我下楼,我尽量装的平常说:“段先生等会应该会跟上,你别离开我。”
“时总,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秦岭扶着我上车,我进去刚坐下身边就多了一抹熟悉的气息,我笑说:“他离开我了。”
“我说过,他懂得进退。”
“段先生,我这辈子都见不着他了。”
段北庭默了一会,道:“你该见的是我。”
我恩了一声,问:“还有其他的事吗?”
他轻声道:“我陪你去瑞士。”
“段先生,北京的风雨还盛,冰雪刺骨,这个时候你应该留在北京,而不是随我逃离。”
他坚定的语气道:“时运,我只在乎你。”
“段先生,容我去瑞士一个人待一段时间成么?我需要理清一些事情,而这些事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参与,你明白的,我现在对你没感觉。”
段北庭沉默,许久我听见秦岭说:“段先生刚刚离开了,他叮嘱我,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我哦了一声,心里的滋味很难受。
瑞士一直下着雪,我在瑞士住了几天也病了,在医院住了两天的院回到别墅就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在第七天的时候我让秦岭去给我买蛋糕。
我们住的别墅很偏僻,秦岭开车去市里来去得四个小时,我等的着急了便兜着一身厚衣服摸索着去门口等他,寒风凛冽,邻居家的哈士奇突然窜出撞倒我,我听见它一直都在狂叫,我伸手摸索着顺着它的毛,眼神无光道:“嘘,别吵好吗?”
我趴在雪地里想起身,可是我突然找不到门口的路,我轻声的问:“你能带我回家吗?”
距离门口就几步的距离,可是我却摸不清方向,秦岭不在时,我就成了一个真正的盲人。
我站起身却走了没两步就摔倒,我又站起身伸手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雪,刚走一步就被哈士奇的牵引绳拌倒。
我委屈的坐在雪地上,一脸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