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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漩涡惠子感慨,日向一郎笑了笑。
笑完,日向一郎话锋一转,问道:“惠子,你说我是不是该用野原琳做些文章?”
这一刻,漩涡惠子为之一愣。
两三秒钟后。
回过神来的漩涡惠子问道:“一郎,你想用野原琳要挟宇智波带土?”
“你太高看宇智波带土了。”日向一郎回答道。
“高看!?”漩涡惠子问道,“你无意用野原琳要挟宇智波带土?”
“我从未想过用野原琳要挟宇智波带土。”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想用野原琳做什么文章?”漩涡惠子问道。
“我打算用野原琳换取旗木卡卡西的左眼。”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想用野原琳换取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漩涡惠子问道。
“正是。”日向一郎回答道。
“一郎,你要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干什么?”漩涡惠子问道。
“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与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是一对。”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想利用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对付宇智波带土?”漩涡惠子问道。
“没错。”日向一郎回答道。
“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是普通写轮眼,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是万花筒写轮眼——普通写轮眼与万花筒写轮眼,差距悬殊。”漩涡惠子道。
“我有办法让普通写轮眼发挥出万花筒写轮眼的作用。”日向一郎道,“当然,我的办法是有代价的。”
从日向一郎嘴里听到‘代价’二字,漩涡惠子心中一紧。
“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漩涡惠子问道。
“我不需要付代价。”日向一郎回答道。
“由普通写轮眼承受代价?”漩涡惠子问道。
“你猜对了。”日向一郎回答道,“就是由普通写轮眼承受代价。”
“普通写轮眼需承受什么样的代价?”漩涡惠子问道。
“一次过后,普通写轮眼永久性失明。”日向一郎回答道。
“也就是说,普通写轮眼变成了一次性物品?”漩涡惠子问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日向一郎回答道。
“代价不小。”漩涡惠子道。
“代价也不是很大。”日向一郎道,“毕竟普通写轮眼远不如万花筒写轮眼。”
对于日向一郎的说法,漩涡惠子没有反对。
“一郎,你是不是打算复活野原琳?”漩涡惠子问道。
“只有一个活生生的野原琳才能换取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日向一郎回答道。
“用一个活生生的野原琳换取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可能性大吗?”漩涡惠子问道。
“八九不离十。”日向一郎回答道。
“在现在这个时候复活野原琳,妥当吗?”漩涡惠子问道。
“难道你认为现在不是复活野原琳的时机?”日向一郎反问道。
“一个活生生的野原琳会对宇智波带土产生难以预料的影响。”漩涡惠子回答道。
“由我复活野原琳胜过由宇智波斑复活野原琳。”日向一郎道。
“没有野原琳的DNA,宇智波斑无法复活野原琳。”漩涡惠子道。
“没有野原琳的DNA,宇智波斑也能复活野原琳。”日向一郎道。
“没有野原琳的DNA,宇智波斑如何复活野原琳?”漩涡惠子问道。
“惠子,你切莫小瞧了轮回眼的能力。”日向一郎回答道。
“有野原琳的DNA,宇智波斑复活野原琳的代价小;没有野原琳的DNA,宇智波斑复活野原琳的代价大?”稍作思索的漩涡惠子问道。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日向一郎回答道。
“看来,我们不能让宇智波斑复活野原琳。”漩涡惠子道。
说到这里,漩涡惠子想到一个问题。
“一郎,如果旗木卡卡西拒绝用他的写轮眼换取野原琳,你是不是还会复活野原琳?”漩涡惠子问道。
“我不是说过由我复活野原琳胜过由宇智波斑复活野原琳么。”日向一郎回答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复活野原琳。”漩涡惠子道。
“我既猜到了宇智波斑的意图,就不会让宇智波斑得偿所愿。”日向一郎道。
“但愿旗木卡卡西肯用他的写轮眼换取野原琳。”漩涡惠子道,“要不然,你就亏了。”
“旗木卡卡西一定会用他的写轮眼换取野原琳。”日向一郎道。
……
木叶村。
旗木卡卡西家。
客厅。
旗木卡卡西看着日向一郎,问道:“日向大人,你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旗木卡卡西,我想要你的写轮眼。”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一郎的回答让旗木卡卡西为之一愣。
一两秒钟后。
回过神来的旗木卡卡西开口道:“我没听明白你说的话。”
“我希望你把你的写轮眼给我。”日向一郎道。
这一刻,旗木卡卡西脸色一变。
“你确定你不是跟我开玩笑?”旗木卡卡西沉声问道。
“我无意跟你开玩笑。”日向一郎道。
“日向大人,你可以回去了。”旗木卡卡西道。
“我不会让你无偿交出你的写轮眼。”日向一郎道。
“不管你拿出什么,我都不会把我的写轮眼给你。”旗木卡卡西道。
“我的筹码很珍贵。”日向一郎道。
“我的写轮眼是带土留给我的唯一礼物——我是绝不可能把带土留给我的唯一礼物给你。”旗木卡卡西道。
“宇智波带土是罪人。”日向一郎道。
“带土把他的写轮眼当作礼物送给我时,是英雄。”旗木卡卡西道。
对于旗木卡卡西的说法,日向一郎没有反对。
(宇智波带土把自己的写轮眼送给旗木卡卡西时,确实是木叶英雄。)
“旗木卡卡西,想不想听听我的筹码?”日向一郎问道。
“不想。”旗木卡卡西直截了当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