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宇智波斑命令野原琳击杀旗木卡卡西纯属多此一举。”漩涡惠子回答道。
“野原琳直接死在宇智波佐助手里胜过野原琳先击杀旗木卡卡西、再死在宇智波佐助手里?”日向一郎问道。
“我要是宇智波斑,会命令野原琳直接死在宇智波佐助手里。”漩涡惠子回答道。
“你缘何认为野原琳直接死在宇智波佐助手里胜过野原琳先击杀旗木卡卡西、再死在宇智波佐助手里?”日向一郎问道。
“相较于野原琳先击杀旗木卡卡西、再死在宇智波佐助手里,野原琳直接死在宇智波佐助手里更能激发宇智波带土的愤怒。”漩涡惠子回答道。
“细细一想,野原琳直接死在宇智波佐助手里确实更能激发宇智波带土的愤怒。”稍作思索的日向一郎道。
“所以,宇智波斑命令野原琳击杀旗木卡卡西纯属多此一举。”漩涡惠子道。
“虽说野原琳直接死在宇智波佐助手里更能激发宇智波带土的愤怒,但我还是不认为宇智波斑命令野原琳击杀旗木卡卡西是多此一举。”日向一郎道。
“你因何不认为宇智波斑命令野原琳击杀旗木卡卡西是多此一举?”漩涡惠子问道。
“根据我的估计,宇智波斑十有八九清楚宇智波带土的心里还有旗木卡卡西的位置。”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旗木卡卡西还能影响宇智波带土吧?”漩涡惠子一脸惊奇的问道。
“旗木卡卡西还能影响宇智波带土。”日向一郎回答道。
“我可一点都没看出旗木卡卡西还能影响宇智波带土。”漩涡惠子道。
“你没看出旗木卡卡西还能影响宇智波带土,不奇怪。”日向一郎道,“要知道,连旗木卡卡西本人都没看出自己还能影响宇智波带土。”
“我需要一个理由。”漩涡惠子道。
“野原琳死亡的那一天,旗木卡卡西没有死。”日向一郎道。
“你是指宇智波带土没有在当时杀死已然昏迷的旗木卡卡西?”漩涡惠子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一郎,野原琳之死并不能全怪旗木卡卡西。”漩涡惠子道。
(日向一郎曾对漩涡惠子等身边人讲述宇智波带土的黑化过程。)
“野原琳终究是死在旗木卡卡西手里——虽说是野原琳主动选择死在旗木卡卡西的‘雷切’之下。”日向一郎道。
“宇智波带土知道野原琳是自杀。”漩涡惠子道。
“宇智波带土是一个性格偏激的人。”日向一郎道。
面对日向一郎点明宇智波带土是一个性格偏激的人,漩涡惠子一时无言。
日向一郎看着无言的漩涡惠子,道:“惠子,旗木卡卡西的死亡会彻底打消宇智波带土对现实世界的留恋之情。”
“一郎,如果——”漩涡惠子问道。
想到自己打算询问的问题,漩涡惠子迟疑不已。
“你想说什么?”日向一郎问道。
“假设宇智波斑命令野原琳击杀旗木卡卡西。”漩涡惠子问道,“以假设为背景,如果野原琳再次死在旗木卡卡西手里,会如何?”
“宇智波带土有极大可能彻底失去人性。”日向一郎回答道。
“不至于如此严重吧。”漩涡惠子道。
“你是不是认为宇智波带土还会原谅旗木卡卡西?”日向一郎问道。
“宇智波带土有一定可能原谅旗木卡卡西。”漩涡惠子回答道。
“你想错了——宇智波带土不可能再原谅旗木卡卡西。”日向一郎道。
“你不是说宇智波带土的心里还有旗木卡卡西的位置么。”漩涡惠子道。
“如果说曾经的宇智波带土还心存善良,当前的宇智波带土已无一丝善良。”日向一郎道。
“当前的宇智波带土是没有了善良。”漩涡惠子道。
“另外,有些痛,一个人最多只能经历一次。”日向一郎道,“再经历一次同样的痛,人会崩溃的。”
“再经历一次同样的痛,人真的会崩溃?”漩涡惠子问道。
“再经历一次同样的痛,人真的会崩溃。”日向一郎回答道。
“看来,倘若野原琳再次死在旗木卡卡西手里,宇智波带土是极有可能彻底失去人性。”漩涡惠子道。
说到这里,漩涡惠子话锋一转,道:“一郎,当前的宇智波带土已无一丝善良。”
“有鉴于此,火之国应该不会因宇智波带土彻底失去人性而额外承受更多的负面影响。”
“你真是这么想的?”日向一郎问道。
“是的。”漩涡惠子回答道。
“惠子,你想差了。”日向一郎道。
“我想差了!?”漩涡惠子问道,“难不成火之国会因宇智波带土彻底失去人性而额外承受更多的负面影响?”
“如果宇智波带土彻底失去人性,我会立即改变我原本制定的作战计划。”日向一郎回答道,“届时,如何在最短时间内击杀宇智波带土会成为我最优先考虑的工作。”
“宇智波带土彻底失去人性,火之国会额外承受什么样的负面影响?”漩涡惠子问道。
“大屠杀。”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是说彻底失去人性的宇智波带土会对火之国搞大屠杀?”漩涡惠子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人要是没有了人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日向一郎回答道。
听见日向一郎的回答,漩涡惠子沉默。
一会儿后。
“一郎,你先前说野原琳会想方设法死在火之国忍者手里。”漩涡惠子道。
“你说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日向一郎问道。
“野原琳死在其他火之国忍者手里,宇智波带土不会彻底失去人性?”漩涡惠子问道。
“野原琳再次死在旗木卡卡西手里与野原琳死在其他火之国忍者手里,意义不一样。”日向一郎回答道。
“有何不一样?”漩涡惠子问道。
“人是一个很复杂的矛盾体。”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说的话,我没听懂。”漩涡惠子道。
“人对陌生人的宽容度比人对亲友的宽容度高很多。”日向一郎回答道。
漩涡惠子想了想,问道:“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说的话理解成人无法接受亲友对自己的伤害?”
“你的理解没有错。”日向一郎回答道。
“人确实是一个很复杂的矛盾体。”漩涡惠子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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