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齐齐而来。
好嘛,昨天是一票大将,而今天走至张松面前的这一票人,张松只看得一眼,便是连连惊讶莫明。
贾诩,陈宫,徐庶,刘晔,鲁肃,邓芝,董和,张昭,张紘,顾雍,诸葛谨这数人,个顶个的,皆是当世之人杰,这些个人,张松自然也是神交已久,这些人之才能,张松自也是清楚明白的很的,张松自问,除了自己的博闻强记之外,其它方面,对上眼前这些人,张松都没有半点赢面,这些人,个个皆是当世之人杰英豪也。
然而如今,确见得这些人,正正都集于苏策帐下,为苏策效力,这不由得张松不感觉到内心的震惊,而在这一大批英才背后,看那几个比较年幼的,如陆逊,董允,马良,蒋琬,费祎,庞统等人,虽然个个皆是尚是年幼,但观其人,个顶个也是灵动非凡,灵光之气,直透华盖,亦是不可多得之英才也。
见得苏策帐下,老少两代之英才,是层出不穷,反观益州之地,除了那争权夺利之辈外,余者皆是碌碌无为之辈,又如何能斗得过这苏镇南?
在惊讶之余,张松亦是暗自庆幸于自己的选择。
然而,不待张松有所反映,那居前的贾诩,遥见得张松到来,确是早早就下得马来,立于道旁,侯着张松,这一番姿态,绝对是给足了张松的面子。
张松,在观苏策这般文武大将的阵容之后,心中那点傲气早就不知道被他给扔到哪个爪哇国去了,此时见得这一票苏策帐下的众要文臣前来迎接,张松又哪敢再怠慢,忙不致亦是跟着下得马来急行了两步,至那贾诩等人面前。
见得张松如此,那贾诩,徐庶等人,确是轻笑道:“我家主公久闻大夫高名,如雷贯耳,只恨云遥远,不得听教,今闻大夫不远万里而来,我家主公,特命我等前来,迎大夫入多襄阳府以待。”
见得这贾诩这般诚意相邀,知是自家还有些价值,张松遂大喜,急急上马随着贾诩等人入得襄阳城。
然而,当张松以为入得这襄阳镇南将军府便是终点的时候,襄阳府内的苏策,确又是再一次的让张松大吃一惊。
遥见那气势宏伟的镇南将军府外,当先一人,面似古月,目似星辰,蜂腰猿臂,相貌堂堂,气度更是犹如深渊似海,只观得一眼,就让张松暗自心惊不已。
此相,非凡人之相也。
观此人,必是那镇南将军,襄阳侯苏策苏文昭无疑,张松暗自记于心头。
然而,当张松把个目光移到这苏镇南身后之后,张松的内心,确又是狠狠地震动了一下。
那如出笼的恶虎般的典韦,其它如吕蒙,陈武,董袭,周泰,蒋钦,凌操,朱恒,潘漳等诸多江东一系的大将,可以说,除了镇守淮南的于禁,和镇守宛城的张济,交州的刑道荣,曹性,成廉等人之外,其他诸般大将,为了这一次的震慑,苏策几乎都是快马加鞭的让他们回到了襄阳,也好与这张松朝个面。
而如今,显然这效果很不错,不妄苏策这般心苦一番。
只是不待张松心惊,那一直立于府门外的苏策,确已经是先一步而出,快走两步,朗声哈哈大笑道:“久闻大夫高名,如雷灌耳。恨云山遥远,不得听教。今闻大夫入我荆州来,遂令甘将军迎接,以叙渴仰之思,实为万幸!”
“不敢劳苏将军久侯。”如今,见得苏策这个正主,张松也是不由得大是松了一口气。
苏策给张松安排的这一场场震憾,实在是让张松内心大为吃紧。
以前只知道这苏镇南帐下文武盛极于一时,兵强马壮的,如今观之,这何止是兵强马壮来形容,简直就是等同于一国之势了。
想当初,就算是在汉灵,恒二帝手上,文武战将也没有如苏策这般盛极于一时。
而如今,苏策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镇南将军,襄阳侯,但其手中,确足足有大将百余人,上将千员,智谋之士,更是不计其数。
真可称得上是谋臣如云,猛将如雨。
待得入了镇南将军府,至府堂上各各叙礼,分宾主依次而坐,苏策自是大摆宴席,以为款待。
饮酒间,苏策也只管说些,趣闻,甚至于还向这张松讨教了诸多经诗子集方面的东西,怎么说苏策他也是那襄阳庞德公门下弟子,头上还顶着个书香子弟光环不是,只说文人风月,确是绝口不提起西川之事,只当是完全不知道这事儿一般,就算那张松偶尔以言语挑起事头来,苏策也会很快找个其它话题岔了开来,只口不提这西川之事。
如此在这襄阳镇南将军府上,苏策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整日里就与这张松谈天说地,仿佛这张松就是苏策他一个忘年好友一般,确只口也是不提这西川之事。
张松见此,颇觉无奈,只当是这苏策自持帐下兵强马壮,要强取这西蜀之地,不需他张松这个外人帮忙。
想想也是,就光凭张松所看到的,苏策帐下这诸般大将,随便拿出一人来,也是当世之人杰,然西蜀之地,将不过张任,严颜,黄权三二人,智者更是不过法正一人,张松虽博闻强记,但论起军事才能来,与那法正比起来,确是连边也搭不着。
这一趟来这荆州之地,见识过苏策的强势之后,见得苏策好是无意于让他张松帮忙,张松无奈,遂也无心再逗留,更无意再去寻其它助力,只心灰意冷的向苏策辞行,径回巴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