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张松,自怀着二心而来,第一站就出了益州,走水路直往这江陵而来,大船刚出巫门,入得夷陵诸多水路平缓地段后,忽见江面上,黑压压一片间,诸多大小战船无数,人声鼎沸,是好不热闹。
张松大吃一惊,早就听闻这大江之上,水匪甚众,如今不想,确是该该让他给碰上,他自家可是只带着个小书僮儿,并着三两仆人,乘着一艘小船而来,而如今这江面上,数数光那五福楼船就有数百之数,这等势力,确是让张松大吃一惊,怎奈如今这水路之上不比陆地,确是连个逃的地方也无,张松只得大叹自己运气不佳。
正自张松郁闷间,忽见那诸多楼船处,飞奔出一支小船来,那小船上,正端端正正立着一昂藏大汉,轻妆软扮,袒胸露乳,只随意地裹了个搭肩来,此刻,确正见得这大汉遥遥抱拳对着张松问道:“来的可是张松张别驾乎?”
“然也。”张松忙应道,听这口气,确好像还是个熟人,怎奈张松确是不知眼前这大汉确是何人。
见得张松回答,那船上大汉忙扯过大旗,迎风而立于船头之上,朗声道:“某乃镇南将军帐下偏将甘宁也,奉我家主公军令,在此等候张别驾多时矣。”
“莫非纵横巴蜀之锦帆将军甘宁甘兴霸乎?”张松听得甘宁此言,确是大惊失色。
也无怪于张松会如此,早年甘宁便是名满整个巴蜀的人物,他的锦帆贼在整个长江水域里那都是让人闻声音而色变的人物,再说这甘宁早年还是那益州刘璋帐下大将,后来叛出刘璋,张松他乃是益州别驾,对于甘宁的能力,张松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然也,某奉主公苏镇南之命,为大夫远涉路途,鞍马驱驰,特命宁聊奉酒食。”说罢,着身后军士,开小船而上,奉送瓜果酒水,又奉金银细软,玉器古玩之物无数,以表心意。
此次,张松自益州而来,为的就是要投靠于苏策,如今见得苏策这般仁义备至,自然是心中大喜,遂收了那诸般瓜果金银细物,待得收拾停当了,上了甘宁的大船后,直往荆州地界而来。
其实,说得来,这张松自他一出益州开始,苏策这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对于张松这个脑生反骨之辈,苏策那是早就有所耳闻,再者说苏策他准备着把下一个目标对准于益州,对于益州的一举一动自然是早就有派人去细致查探的,所以,在见得这张松他刚一出巴蜀之地,苏策这边就收到了消息,并着甘宁引着水师前往江陵处迎接那张松而来。
其实,苏策如今殷勤对待这张松,所为的,当然就是张松脑子里的那一副西蜀地形图而已。
只是大家心知肚明,那张松想着要另择一主而卖出整个益州,而苏策则是要尽得益州之地,然后好转而夺取汉中,雍,凉二州,虎视天下,所以,此刻的苏策与张松二人,几乎是一拍即合。
这会苏策派出大将甘宁引着水师来接张松,那张松略一思虑,便也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道道,遂也是高高兴兴的就上了甘宁的大船,随着荆州水师一起,回返襄阳去了。
等得张松下得大船,入得襄阳后,早有那诸般侍者击鼓以相迎接。而更有那荆州帐下头号大将黄忠,领着诸般人马齐齐至这襄阳城外。
待得那张松下马后,黄忠忙是领着诸荆州系大将上前,朗声施礼道:“奉主公将令,为大夫远涉风尘,令黄某洒扫驿庭,以待歇宿。”
黄忠,做为苏策帐下第一大将,张松在益州之处,也自是有所耳闻的。
而如今,苏策为了在那张松面前显示自己的实力,此番迎接,更是摆足了场面,自黄忠之后,大将赵云,张辽,太史慈,吕蒙,周泰,魏延,文聘,李严,张绣等等,其它小将如贺齐,马忠,全琮等,亦是在列,数数人数,足足有二十来员大将,一字而排开来,观这诸般大将,个个气定神闲,骑于马背之上,更是威风凛凛,煞气十足,个顶个皆是那战场杀将也,只看得张松那是双眼一片迷离。
这等阵势,那益州,便是在刘焉手上全盛之时,亦是没有这般阵容的。
暗自心惊于苏策手上竟然有这般多的大将,只是张松好歹也是有着几分能耐,在这般多的大将面前,张松倒也是勉强保持着自己的镇定。
在那黄忠的率领之下,张松等人,忙同诸人入了那驿馆去,原本那一脸嚣张自傲的脸,也是微微的有些低垂下来。
其实张松也算是看明白了,就苏策眼前这阵容,要不要他脑子里所谓的西川地形都无所谓,就凭苏策眼前这等阵容,加上苏策帐下兵强马壮的,再想想刘璋帐下诸多士卒及大将,与眼前这一比,那简单就是完全没有可比性。就苏策这等强势阵容,就算强入西蜀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所以,张松自然是把自己的那一张臭脸给稍事收敛了些许。
驿馆内,待得诸人礼叙毕。须臾,排上酒筵,苏策帐下诸将又是殷勤相劝,那张松自被苏策这般强势阵容所慑,自知自家所依仗者,对于苏策也只是个可有可无之事,遂收了心中傲气,也是放下心来饮宴,酒至更阑,方始罢席各自散去。
且说张松自被那甘宁以水师接入襄阳之后,先是受得黄忠这一票大将所激,而自收了胸中傲气,但这只是开始。
待得第二日天明,张松用过早膳之后,由那年最老的贾诩为首,身后,陈宫,徐庶,刘晔,鲁肃,陆逊,以及新近来投的庞统,诸般军师,带着张昭,张紘,顾雍,诸葛谨,邓芝,董和,董允,蒋琬,马良,费祎陈震等十余员正在这襄阳内的诸多内政人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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