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我和邱解琴从来没发生过关系,来来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
许舒吃地一笑,道:“你激动什么?我说了不相信你了吗?我只怕你连自己都稀里糊涂的搞不清楚,我记得很久以前你见了邱解琴一面,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来,连嘴巴上被谁咬了一口都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记得吗?你敢保证那一口不是邱解琴咬的?她为什么要咬你?这个孩子,你亲眼见她是捡回来的?她为什么要取名叫唐来?”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许舒白了我一眼,道:“你这人,就是容易轻信别人,也不经大脑思考一下。我问你,唐来今年几岁了?”
我道:“四岁!”
“嗯,四岁。那年是;;;;;;二零零二年,今年是二零零六年,时间刚刚好嘛!”
我的冷汗一下子流了下来,难道;;;;;;来来真的是我亲生的儿子?我努力回想起当年的情形来,但时隔太久,那天我又喝得大醉,很多事情已经很模糊了。但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是邱解琴走后我才喝酒喝醉的,难道;;;;;;她后来又回来了?最奇怪的是,我嘴唇上的咬痕到底是谁咬的?钱小蕾?没道理呀?
许舒见我在苦苦地思索,笑道:“得啦!你在这里想破脑袋也没有用,这事交给我罢?你把唐来抱来,我想法剪他几根头发,一测dna不就真相大白了。如果证明了唐来真不是你所生,那花妖精那边才好说话嘛。不然你以为她会轻易的善罢干休?”
我无言!半天后我道:“测dna就不必了罢?邱解琴没必要骗我,她巴不得告诉我这个孩子是我的,那样我为了负责任也不会不管她们的。”
许舒听我说的有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了。一会儿她低声道:“谁知道呢?也许她另有苦衷也说不定。”
我们默默地吃完东西,许舒拿纸巾擦了擦嘴,笑道:“好了,这事就先别烦恼了。今天晚上是属于我们俩个人的,别拿其他事干扰我们。走,我们到屋顶去吹吹风!”
虽然是春天了,可是山里的夜风吹在身上还是很冷。许舒却一点都不介意,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了楼顶平台上,笑着跑到了栏杆边。
今夜繁星似锦,许舒张开了双臂感受着夜风的拂体。我道:“许舒,你衣服穿得少,小心别着凉了!”
许舒笑了一下,回头对我道:“唐迁,你还记得我们在比佛利山顶观夜景的时候吗?那晚,也是有那么大的风。”
我也笑着道:“记得,我怎么能忘了呢?那晚,你第一次要我吻你!”
许舒快乐地笑了起来,忽然她大声地对着夜空喊:“唐迁!我爱你!”
遥远的群山立刻隐隐约约传来了回声:“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看着孩子似的快乐的许舒,我心中不由得幸福无比。忍耐不住,我也放声大喊:“许舒!我也爱你!”
群山的应声阿哥又到:“也爱你;;;;;;也爱你;;;;;;也爱你;;;;;;”
这时,楼下保镖们住的平屋内灯光亮了起来,几个披着衣服的许舒保镖从门口和窗户里探头出来,无奈地看着我们这对活宝。
我和许舒相视大笑起来,许舒转身就向屋内跑去,笑道:“都是你啦,把别人都吵醒了!”
我也拔步向她追去,叫道:“还说我?你自己先叫的!”
我们俩个一追一逃,终于,我在楼梯口捉住了她。许舒回身就勾住了我的脖子,热辣辣的嘴唇紧紧地贴了上来。我将她抵在楼梯扶手上,用我全部的爱吻她!
深情拥吻中,许舒喘着气道:“唐迁,唐迁哥哥,爱我罢,爱死我罢!”
我哪里还有二话,一伸手拦腰抱起了她,快步向楼下走去。三楼的长廊似乎深远空幽没有尽头,我的眼中却只有心爱的女人,那管他方向和位置?
许舒啊!就算用尽我所有的吻,也不能表达我对你的爱。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女神,你是我唯一的眷恋,这一刻,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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