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手机里传来电信小姐悦耳的女声。
“怎么还是不通!”婉茹微有些懊恼地合上了手机,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壁炉旁的黑漆色老式摆钟,正忠实地完成着自己的使命,“滴答,滴答”之声如同丧魂铃般直击婉茹心底。
已经是下午三点二十了。
再联系不上叶天的话,婉茹也只得无可奈何地选择那最后一步,瞥了一眼立在墙角的粉红色皮箱,该收拾的她昨夜已全部收拾妥当,除了护照以及一些曰用品以外,箱子里塞的都是她舍不得遗忘的记忆。
院子里则停着一辆老式的普桑,前些曰子她托人从二手车市场专门淘来的,无论是车牌还是车型都是最普通的那种,一点都不碍眼。车里也已加满了油,足够开出省城了。
壁炉上的那两幅油画,客厅西侧的那架钢琴,一点一滴,一点一滴。凝望着,无比眷恋。
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说割舍就割舍得了的,这一走,或许今生就再没有机会,重返故土了。
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女士摩尔,漫不经心地点了火,薄荷的味道,让她稍稍定了定神。闭了双眸,凝思了一会儿,不死心地重又拾回手机,按得依旧是叶天的号码。
依然没有人接听。
手机是开着的。故意不接,刻意回避?
虽不愿这么想,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浅蓝色的格子窗帘顺着她挥动的胳膊,慢慢滑向了两侧,金色的阳光下,她依旧还是那个她,但心境却似苍老了不只十岁。
此时此刻,她好想有个男人,默默地走到她的身后,紧紧搂住她的腰枝,把她整个人拥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嗅着她的发梢,霸道无比地吻着她的粉颈。不用言语,只要片刻的温存就好。
“婉总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呢?连客人登门都不自知。”门口玄关处传来一声淡淡的调笑。“我就不用换鞋了吧。婉总。”
婉茹急忙转身,只见郭上达的秘书齐小北,手中提着一个黄褐色的档案袋,脸上泛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正一步一步从玄关朝客厅走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婉茹双手抱胸,美眸中似射出两道利剑,冷冷地盯着面前这个不速之客。
对于婉茹的态度,齐小北不以为意,只见他轻佻一笑,回道:“婉总,一道铁门可拦不住我。”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档案袋朝钢琴架上随意一丢,而后向前又走了几步,拾起吧台上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紫色丝巾,凑到鼻前饶有兴致地闻了片刻。
“香吗?”望着齐小北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的紫色丝巾,婉茹怒极反笑,“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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