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地盯着录音室的磨砂玻璃。玻璃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或躺或跪的身影。她察觉到承太郎松开了固定着她脖子的手,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身上一暖——承太郎将自己的睡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你的伤对我来说不算严重,对女孩子的话……”观火心中一紧,忍不住抓紧了承太郎的睡衣翻身看他,却见承太郎低头看着她,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带着点温柔,“嗯,也不严重。”
“……”
瞧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学坏了。
“走吧,我房间里有药箱。”
他站起来,向音羽观火伸出了手,观火借他的力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突然想到什么,“说起来,今天早上佐助脖子上的伤,你也看到了吧?”
“你是说……”承太郎若有所思,“这么说来,确实有可能。”
音羽观火和承太郎的表情同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佐助脖子的伤,不是其他三个人弄的,当然也不可能是音羽观火弄的,那么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选项就是唯一的真实——
霸王来者不拒是个双(x
那么帮佐助洗澡换衣服的,显然也就是霸王了……
音羽观火想象了这个画面,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她跟着承太郎来到楼下拐角处的卧室里,看着承太郎从抽屉里找出药盒,然后示意她抬头,将咬痕暴露出来。这咬痕不大,却很深,还看得出被人舔净出血的痕迹。
霸王那家伙。
“忍一下,消毒可能会疼。”
承太郎的动作又快又轻,音羽观火却还是被酒精刺激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诶,对了,承太郎,你怎么会到录音室去?”
“你白天有些心不在焉。”承太郎最后给她贴上一个创可贴,“我不放心,想和你谈谈,上楼之后就听到录音室里有动静。”
“啊……”音羽观火挠了挠头,“确实是有些事情,不过你这么有责任心,看来我让你当leader是当对了。”
“以后有事要和我商量。”承太郎眸光沉沉,拂过她脖间的创可贴。
主要是和佐助这事,她怎么说出口啊。
她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以后尽量所有事情都和你说——啊,都这么晚了。今天晚上可要好好休息啊,时间紧迫,明天就要正式录音了。”
音羽观火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承太郎重新摁回床边,“你在这睡,我去楼上。”
“诶?”
“这里能锁门,阁楼不行,我还能看住霸王。”
嗯……她想了想半夜醒过来看到一个黑影阴森森地站在自己床边的画面,打了个寒颤。
音羽观火歪歪头,“也行?那我把你的睡衣还你……”
她手刚动了一下,就被承太郎按住了。她疑惑地抬眼看去,就见承太郎咳了几声,“不用了。”
“啊对!”她拍了拍脑袋,“我都穿过了,那我洗干净再还给你。”
“不,音羽。”承太郎转过了身,沉默片刻还是什么都没说,“我走了。”
音羽观火目送承太郎关上门,还是一脸不解,直到她无意间望向墙上的梳妆镜,从脖子到肩膀的睡衣整个被撕开,露出了里面内衣的带子,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等等,她的衬衫破得这么彻底???霸王这么欲求不满丧心病狂???
那承太郎……她回忆起对方欲言又止的冷硬表情,脸红了一下,哀嚎一声,将自己埋进被子。
时光机呢!
她在承太郎面前连面子带里子一起丢光了,以后还怎么板起脸来做经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