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恭喜奉先旗开得胜!”
关羽微笑着朝吕布抱拳道。
吕布哈哈一笑,问道:“云长怎知我得胜了?”
关羽笑了笑,说道:“奉先一脸欣然,将士们也个个兴奋,答案不言自明。”
吕布笑了笑,与关羽联袂走上城楼,倚着墙垛眺望着在晨雾中朦朦胧胧的黄巾军营,笑着说:“一群土鸡瓦狗而已,若是云长去,也一样能杀的他们丢盔弃甲,不过话说回来,那群土鸡瓦狗里面,还真有个不错的瓷器。”
此时张毅在汾阳,已经做出了不错的瓷器,吕布这家伙,向来注重自己的仪容仪表,对精美的器物也很喜欢,自然夜觉得那些瓷器不错,这才把左髭丈八比作了瓷器。
听了吕布的话,再看看吕布的表情,关羽不禁微感诧异,毕竟能被吕布看在眼里的人太少了,于是问道:“奉先此言是何意?”
“没什么,”微微的摇了摇头,吕布笑着说:“就是觉得黄巾军里,也不都是废物,哈哈……”
此时吕布,又恢复了他往日的神色,把关羽看的莫名其妙的。
就在吕布和关羽说话的时候,黄巾军的军营里,却笼罩上了愁云。
黄巾军军营里,黄巾军的大旗似乎也受了感染,有气无力地垂在旗竿上,所有黄巾军的将士,受左髭丈八战败的影响,士气变得很不让人乐观,张曼成的大帐之内,此时也是一片愁云惨淡。
张曼成高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沉默不语。一旁的杜祥紧皱眉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帐下众将也都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模样。
在所有将领中,脸色最难看的就是左髭丈八,因为他的战败给黄巾军的士气带来了很严重的影响,虽然张曼成并没有因此责怪他,但他仍然感到非常难受。
左髭丈八并没有说自己是因为马失前蹄才败了的,因为像他这样高傲的猛将绝不会说那些看似狡辩的话,更关键的是,他自己也知道,打到最后,败得人还是他。
“渠帅,末将在阵前败于敌手,折损军威!请渠帅治罪!”
左髭丈八突然在大帐中央跪下道。
张曼成见状,连忙走下来安慰道:“将军不须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战之败并非你之过!”
“渠帅!”
左髭丈八心中感动,一脸激动地看着双手将自己扶起来的张曼成。
“渠帅!来日再战时,末将定斩吕布头颅以报渠帅!”
左髭丈八朝张曼成抱拳道,脸上全是决然之色。
欣慰地笑了笑,张曼成拍了拍左髭丈八的手温言道:“将军骁勇,定能斩吕布以雪前耻!”
张曼成这么说其实完全是在安慰左髭丈八,在张曼成的心中根本就不认为左髭丈八能够胜得了吕布,当然了,左髭丈八也的确打不过吕布,但他不像刚刚那样说的话,又能说些什么呢?
安抚了左髭丈八,张曼成又回到主位上坐下,转头问一旁的杜祥:“军师,接下来我军该如何做?”
朝张曼成抱拳行了一礼,杜祥说道:“我军目前士气受挫,首先要做的就是重振士气。否则,以士气受挫之师攻击高阳,先不论能否攻下,损失必将难以想象!”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张曼成又问:“那我军该如何重振士气呢?”
听到张曼成又像自己问计,杜祥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然后低声答道:“请渠帅传令全军,准许破城后,全军将士可以肆意掠夺,用女人和财货重新激起军心士气!”
“什么?”
杜祥的话,让张曼成不禁一愣,随即面露难色,低头思忖起来,而帐下的大将们听到这番话,倒是有不少人露出兴奋之色,可见杜祥的这条毒计还是很有效的。
张曼成的军队,跟程远志和裴元绍率领的军队不一样,其实一开始黄巾军也是不劫财害命的,甚至连骚扰百姓都不会,毕竟一开始张角他们提出的口号,就是救民于水火之中嘛,只不过张角手下的将领,大多原本就是强盗土匪,他们脱离了张角他们这些核心人物的掌控后,自然就不会在遵守张角制定的军规了,慢慢的,百姓口中的黄巾义军,就成了黄巾贼。
静静地看着张曼成,杜祥等待着张曼成的决断。
此时,张曼成感到犹豫难决,他知道这条计策会非常有效,但他却有些不想使用,倒不是因为他怜悯那些普通百姓,而是担心一旦如此,若传出去他怕对黄巾军的声誉不好,可他不知道,此时黄巾军,早已经声名狼藉了。
犹豫了好半晌,张曼成突然露出狠辣决然之色,见此情形,杜祥知道他已经有决定了,并且也知道了他的决定是什么。
只见张曼成环视了一眼众人,然后下令道:“立刻传令全军,攻下高阳后,允许全军将士洗劫七日,七日内全军将士做得一切都不会受到制裁!”
“诺!”
兴奋地应诺后,于毒便小跑着传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