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立刻传令,将队伍分为两队,一队到高阳城外十里处下寨,另一队则在周围埋伏。”
“诺!”
应诺之后,左髭丈八随即便下去传令了。
“咳咳~”
就在这时,坐在马车中的杜祥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见状,张曼成不禁心头一紧,深知杜祥对黄巾军有多重要的张曼成,连忙从马上跳下来,扶着杜祥,关切地问道:“军师,感觉如何?”
“咳咳~”
又咳了一阵,杜祥摆摆手说:“渠帅放心,我没事,就是嗓子眼有些痒痒罢了,咳咳~”
说完,杜祥禁不住又咳了起来。
“快,给水给我。”
接过手下递来的鹿皮水袋,张曼成亲自开始给杜祥喂水。
待杜祥喝下水之后,张曼成不禁紧皱眉头,神情之中显得异常担忧,想了想,张曼成道:“军师,要不我遣人将你送回平凌渡?你身体不好,只怕受不了行军之苦!”
喝下水之后,杜祥的神色显得好了许多,他摇摇头说:“渠帅毋须为我担忧,只是小病罢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渠帅身旁协助,此战关系我黄巾义军生死,不容有失啊!”
“哎~”
闻言张曼成不禁长叹一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然后吩咐那几名保护马车的士卒,要他们好生照顾杜祥。
一个时辰之后,傍晚之时,张曼成的大军果然出现在了关羽又派出的探马的视野里。
远远地探马看见,张曼成的大军开始砍伐树木安营扎寨,但探马没有看见的是,另一支由左髭丈八率领的大军,正埋伏在不远处。
当天晚上,黄巾军上下都在紧张地等候着定平军前来劫营,张曼成可以说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一旦定平军来到,必将落入天罗地网之中。
然而一整晚过去了,别说劫营了,黄巾军的探马连定平军探马的痕迹都没发现,不过张曼成并不失望,毕竟小心是没有错的。
“军师,你说这定平军为何没来劫营?难不成他们看见我十万大军,心生畏惧了!”
主帐之中,张曼成颇有些得意地问杜祥。
“咳咳~”
干咳了两声后,一旁的杜祥却摇了摇头:“渠帅此言差矣,教主不是说过么,张毅本人就是一个阴险狡诈,而且敢于冒险之人,这一点从他敢于以几千骑冲击鲜卑几万人就能看出,正所谓帅乃军之魂,他所率领的定平军怎会惧敌畏战呢?我看他们之所以没来劫营,只怕是料到我军会设下埋伏!”
闻言,张曼成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不禁对张毅这个人感到好奇,甚至都有点迫不及待想同他在沙场上一较高下了,不光是他,就连杜祥也是一样,不过杜祥对于张毅,心里更多的则是嫉妒,因为他知道张毅也是玩家,同样是玩家,张毅的成就现在却比他高,他怎么会不嫉妒呢。
“张毅,”望着高阳城的方向,杜祥喃喃道:“我必将亲手覆灭你的定平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