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知道的都讲给你听了,当年太祖登基,是以嫡长子的身份登基的,其实当年太祖上头还有个哥哥,先是瞎了眼睛失去登基资格,然后又离奇死亡,太祖这才顺利登基。”
老太爷叹了口气,“也就知道这么多,当年太祖弑兄囚禁父母双亲,如今知道的没几个活着了。”
陈曦觉得自己知道了了不得的秘密,缩了缩脖子,又听陈伽年道:“还有余孽?”
“谁知道呢,画已经到这儿了。”老太爷说罢也叹口气,“这画的原画便是当年太祖兄长亲手所绘。”
“后来,画中囚牛莫名其妙就被改了位置。”
“祖父,您是说当年太祖兄长的后人来寻仇了?”陈曦插话,“而且还杀了七百口人?”
“说不准。”老爷子摇摇头,正说话,郑仅来报,“老爷,段大人来了。”
“请进来。”陈伽年吩咐。
段西行不多会被请进来,行了礼,落座在下方,“此行还顺利?”陈伽年道。
“顺利,一路畅通无阻,尸首学生也看了,数十个仵作验尸得出的结论一致,这些人都是被灌水银死的。”
“畜生!”老爷子怒拍桌案,“丧心病狂!小段,赶紧破案,将凶手凌迟处死!”
“是,侯爷。”段西行忙站起来行礼回话,他看到下面传来的奏本时也气得喘不过气来,实在太残忍了。
“可有什么线索?”陈伽年问。
“老师赎罪,目前尚无线索,不过可以肯定那些人是被圈养的,整个村庄全部被封闭,死者年纪也相差不是很大。”
“希望八年前的事可以压一压这件事的舆论。”陈伽年面色凝重的道。
陈曦眼珠转动,原来突然将八年前的事宣扬出来是为了压住这七百条人命所带来的舆论,“可惜还是晚了几天,让他们将事宣扬出来了。”
“老师放心,学生定竭尽所能查破此案,还天下一个清静。”段西行此刻在心中恨死那凶手了,他年纪也不小了,该退下了,在他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政绩,眼看就要告老还乡的时候,弄出这么个案子,晚节不保怎么办?
陈伽年点点头,“尽快。”段西行是断案高手,这一点他倒是不担心。
说了会儿话,齐王被请过来,路上陈铎与他说了画的事,一进门顾不得相互见礼,直奔信笺,“是他,是他!”
“王爷,您说谁?”段西行问。
齐王双手颤抖,指着信笺,“是他,一定是他,没想到,没想到他还不死心!”
“王爷,慢慢说。”陈伽年吩咐陈铎上茶,“王爷说的可是那位?”他隐晦的没有说名字。
“没错,是他,绝对是他,你看着囚牛,被放在末尾,被其他神兽踩在脚下,绝对是他。”齐王显得很激动,“父王曾说当年他死时说过一句话。”
陈曦觉得气氛有些阴冷,后背在发凉,饶是她活过两辈子,此刻说起死去多时的人,又加上七百条人命,她也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