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说的话总是很幼稚,后来想起来,时而会觉得难为情,时而又觉得甜如蜜。
还记得那时在船上,枯燥无味的航海日子,每天看的除了一望无际的水,便是浩瀚无垠的海,没边没际,“曦妹妹,你为什么要来救我?”
“因为,我不想你有事,还希望你欠我的。”那时她也分不清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心话,不过希望他无事是真心话。
“那,光救我可不成。”唐淮征一本正经的道,很难想象这几个字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出来的,如果换做郭燚,他定要带几分不羁和揶揄,那才是泡妞手段。
陈曦一愣,转而失笑,“也对,你救过我,咱们这只是扯平,看来让你欠我,有些难。”
“难吗?你都不问我,怎知难?”唐淮征依旧一本正经,还很严肃,半点不像是在讨女孩儿开心,倒像在办公。
陈曦觉得,他少年时太老成了,只是不知那时他将这件事当成人生的大事,不得不慎重认真以及郑重。
点了点头,她问:“那要怎样,你才可以欠我的?”
“傻瓜,我已经欠你的了。”唐淮征点了一下她额头。
陈曦摸摸自己的额头,嘟嘟嘴问:“你欠我什么?”
“一个盛大,隆重,热闹的仪式。”
恩,那时,他的神情格外严肃和认真,偏偏眼神又温柔得仿佛旬日春风。
时隔八年,再回想起来,仿佛在昨天。
“曦妹妹,我没忘记当初在船上与你说的话,等毕业了,咱们就成亲,好吗?”唐淮征抓住陈曦的双臂,认真的问。
陈曦望着他的眼睛,犹如苍穹上的星辰般好看的眸子,没有偌大苍穹,没有繁星点点,只有她,占据他双眼。
“恩。”陈曦点头,她要的就是与他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亲事,而不是他代替兄长与自己拜堂。
“那,你不许看上柴苏荣。”他飞快的说,脸蹭的红了,眼神开始闪躲。
咦,陈曦想笑,原来说那么一通,是怕自己看上柴苏荣……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书院的库房,恰好遇见陈伽年带人在里面寻什么东西,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对话,背着手,面色阴沉。
“老师。”
“爹。”
两人行礼。
陈伽年踱几步,不阴不阳的恩了声,陈铎从里边翻出几样东西,“老爷,都在这儿了。”
陈曦定眼看去,发现是当初在岛上取代白贝桐与唐淮征成亲时的行头,其中那双增高鞋已经有些破旧。
其他的也便罢了,那双增高鞋增得有些吓人,陈曦有些怀疑当初那个不是自己,怎么能穿那么高的鞋?还不摔倒。
“收好。”陈伽年将增高鞋递给唐淮征,“若丢了,仔细你的皮。”
“是,老师。”躺在乖乖接过,没等问缘由,陈铎又将那增肥喜服递过来,“唐公子,这些都收好了,可千万别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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