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把这件事带进棺材里的。”
“那你对你父亲的事情还有什么想法?”谢涵问道。
连漪再次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贪墨是事实,能这样也就不错了。”
“好,如果以后你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找我,只要我们能做到,绝不推辞。”谢涵只得承诺道。
不管怎么说,是她欠了连漪,不仅是朱淳和皇位,还有何昶的贪墨罪,毕竟这笔银子已经在朝堂过了明路,朱泓就是想给何昶开脱都找不到理由了。
“真的?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一件事求你,皇上驾崩了,我母亲在杭城肯定很担心我,我想把她接到京城来,就算不能陪我在宫里住着,可她若在京城的话,一个月至少也能进宫来看我两次。”
“好,我这就命人去安排这件事。”谢涵说到这,正要问问连漪那位连知州为人如何时,只见朱泓大步走来了,人还没近前,声音先到了。
“涵儿,涵儿,这后花园有什么好看的,你热不热,累不累,饿不饿?”
一旁的连漪见此噗嗤一声笑了,“往日里没少听别人说什么百闻不如一见,因为传闻有太多的不实之处,今日一见,倒也不尽然。”
“什么不实之处?”朱泓倒是也没跟连漪见外。
“这话何解?”谢涵也没听懂。
“传闻王妃是赵王放在心尖上的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有过之而无不及。”连漪说完又冲谢涵抿嘴一笑。
“连姐姐也是,这种话还能拿来打趣?”谢涵脸红了。
“好了,不耽误你们两个了,我也该回去了。”说完,连漪向朱泓和谢涵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你们两个躲这说什么悄悄话,怎么还掉眼泪了?”朱泓扶着谢涵也往外走。
“这事说来话长。”谢涵见身边也没外人,便把连漪的身世告诉了朱泓。
显然,连漪的身世也超出了朱泓的想象,“没想到那个何昶的运气也不错,也生了一个如此重情重义的好女儿。”
“这不是运气,是眼光。第一次娶妻可能凭的是运气,再后来纳妾凭的就是眼光,我父亲又何尝不是,当年如果不是陈姨娘重情重义,那些东西哪里能留到今天?”谢涵感慨道。
“这话倒也是,我岳丈的眼光和我一样好。”朱泓嘻嘻一笑。
谢涵飞了他一眼,“这次去南边,顺便打发人去打探一下那位连知州的为人如何,还有陈氏现在的夫君,听说也在那边做一个什么县令。”
这些都是谢涵以前欠的人情,也该还了。
“知道了,还有那个童会长。”朱泓点点头,“不过说到这个,我倒真有一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原来,朱泓想说的是关于大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