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副官听了,目光大惊,“少帅,是七姑娘出去住?”
“要不然呢?”萧易钦声音透着一股阴怒,“难不成要八抬大轿进门的少帅夫人住在外头。”
吴副官听了,几分思虑,“少帅,那您这是打算把七姑娘纳为外室?”
萧易钦双目瞪了一眼吴副官,“我发现你管得够宽的!”
吴副官连忙摆了摆手,“不不不,少帅,我也是小允想要知道你的意思,要如何安排她姐姐。”
萧易钦猛然起身,指着吴副官,“我看你被一个女人迷得三魂丢了七魄!”
吴副官立刻噤声了。
萧易钦正要出书房门。
绿萍又一次寻了上来,急急忙忙地开口,“少帅,少帅,七姑娘她心口又疼了,病又犯了。”
萧易钦脸色阴沉,漆黑的眼睛盯着绿萍,“不是请了护士照顾,实在不行去叫李医生过来,本帅今晚有军务要忙,不过去了。”
话落,萧易钦转身,朝着另外一条长廊走去。
绿萍呆滞站在原地,心里头一阵不安,看来少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怎么这么生气?
。。。。。
萧易钦去了后院。
高墙之上,那一弯新月高悬,白头鹰停靠着。
“小飞!下来!”萧易钦沉声。
白头鹰扑腾着翅膀洒落在石桌上。
萧易钦坐在石椅上,用刀割着生肉,喂着白头鹰。
“小飞,还是你陪着我就好,一个女人麻烦,两个女人头疼。”萧易钦幽幽地开口。
白头鹰不停地吞食着生肉,那一对发亮的鹰眼似有所思看着自己的主人。
。。。。。
次日天明。
大上午,程泱离开督军府,上街透透气,坐着一辆马车,去了茶楼。
胖丫尾随其后。
萧易钦昨夜在西厢客房睡了一宿,醒来时候,听闻程泱出门,没有反对,他很清楚,这个女人不敢跑,她的把柄在自己手中。
最重要的是,她是该出去散散心,免得成天醋劲那么大,和自己吵架。
。。。。
大街上,马车在茶楼停下了。
程泱上了茶楼,点了几道精致的糕点,沏了一壶毛尖茶。
程泱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听着茶楼厅堂中央的说书先生,眉飞色舞说着桃园三结义。
“哈~”程泱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发现怎么又犯困了,最近时常犯困。
“夫人,要不要回去歇息?”胖丫在一旁关切询问。
程泱摇了摇头,“不回去,等人搬走了,我再回去吧。”
就在这时候,隔壁一桌,坐着几位清闲的太太,拉着家常,那说话的嗓门快要盖过楼下的说书先生。
“我说张太太,你这怀了喜,有四个月了吧?怎么是一丁点都看不出来?身形还这么苗条。”
另一位妇人立刻笑了,“是啊,我这怀喜不仅看不出来,也不害喜,成天就想着吃各种各样的东西,时不时就困觉,还头晕,想要躺下来休息,你看我这又是犯困了。”
那位妇人说话间,就开始打了个哈欠,眉色慵懒。
“这好啊,总比我怀我小汤包时候,成天害喜,见什么都想吐,就想吃酸的。”
“吃酸好,生的是儿子,我这估计是个闺女,我家老爷该是要不高兴了。”那位妇人叹气道,又是打了一个哈欠。
程泱听着这两位妇人说的话,心里头莫名地一紧。
近日来,自己也是时不时想要吃东西,今天出来茶楼,也是莫名地惦记吃些茶点,可是吃着吃着又犯困了。。。
“糟糕!”程泱猛然出声。
胖丫吓了一跳,“夫人怎么了?”
程泱微微眯了眯眸子,看着胖丫,心里头却是想着一件事,自己的月事是不是快两个月没来了。
上次萧易钦请了大夫,说自己气血不足,自己也没细细想来。
可是记得,以前练武的时候,那陈叔也是半吊子的郎中,说自己气血盈满,是练武的好料子。
“胖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程泱盯着胖丫的眼睛。
胖丫听了,眸底慌乱地闪烁了一下,“夫人,胖丫能瞒着您什么?”
程泱静默了许久,心里头开始有不安的预感。
她猛然起身。
“夫人,你要做什么?”胖丫吓了一跳。
程泱淡淡地扫过胖丫,“我去楼下找个茅厕解手,你在这里等我。”
“噢~”胖丫蒙蒙地点头。
。。。。。
程泱很快下了楼,从茶楼后门离开。
她在街上寻了一家大药铺,走了进去。
药铺的药童走出来,“这位太太,请问您要抓什么药?”
“我要问诊,你们这里的大夫在吗?”
“在!去后堂问诊,不过有几位病人,你要稍等片刻。”药童如实回答。
程泱朝着药童点了点头,“谢谢。”
她朝着后堂走去。
片刻之后。
程泱坐在一位白胡须的老大夫跟前,手臂落在他的跟前,老大夫正在为她号脉。
“大夫,我近来时不时困觉,吃得很多,全身经常乏力,偶尔头昏目眩,有人说我气血不足,也有人说我气血盈满,你看看我究竟是盈满还是不足?”
老大夫号着程泱的脉络,捋了捋胡须,“这位夫人,您这和气血没有关系,你这是怀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