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真是低估了你的细心,若是分点心多安排几个傀儡,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了!”
“其二,你的徒弟,以及你的兄弟,似乎也太不堪一击了吧?虽然我也觉得自己很强,但也绝对没有到随手一击就能秒杀人的地步。”王魂继续解释。
“这个……的确是你太过于强悍了。”对方的轻笑变成了苦涩:“左护法的气境本就不高,而我的徒弟被你之前那一击已大伤元气,被你一刀斩杀很正常不过。”
“他们死了,躯体为何没有消失?这是其三。”
“因为……”对方张嘴欲答,却是突然住了口,转而道:“既然被你识破,就且让我见识一下你还有多少能耐吧!”
言罢竟是拔剑朝王魂斩了过来,而王魂不过随手一挡,就已经拦下。
两人的战斗随即拉开了序幕,你来我往,竟是一路打上了天空,而这右护卫端是不弱,竟是越战越勇,越打越快,而且直达天际之后,竟然已经得意在笑:“你难道以为,在这魂境之中还能战胜我吗?我特意只留了三个傀儡,就是为了让实力达到极限,此时的我,已是真实战斗力的二十倍以上!”
王魂却不说话,虽然每一次交手,他都要损耗气劲,而此时气劲几乎都已见底,但是他的躯体里气劲本就已达到了生生不息的境界,虽然大都被捏住小腹的神奇力量所吸引,却并不影响使用。此时得以宣泄一些反而更好一些,因此双方交战数千招之后,竟然是不相上下。
而对方却是越打越是疑惑,转而变得纳闷,最终却成了惊讶,终于忍不住喝道:“你的躯体里究竟积累了多少气劲,明明之前你已经挥霍了那么多,为何现在还能有所盈余?”
王魂不语,他可没有向对方解释太多的毛病。
现在他已然得知了对方最多也只是驭气境,而归墟境能够凌驾于驭气境的最根本原因就在于……驭气境的灵气得靠修炼吸纳才行。
因此,纵然对方现在的气量是之前的二十倍,就算是五十倍,他也不在乎,因为总有消耗完的那一刻。
而且那一刻似乎再有不久就要到来。
对方已经不想恋战,转而想逃了。
此时王魂不由庆幸,对方没有一开始就使用那种如花月夜一般的气劲爆炸,又有可能……他根本就没有那种技能吧!像他所中的这种强迫对方气劲凝聚丹田的功夫,或许就已经是愿了。
随即他笑了,现在已有了心思遐想,这战斗果然是很轻松啊!
再有数百招之后,对方彻底放弃了战斗,落荒而逃,然而也没挣扎几下,就被王魂一剑斩落,再控制不了驭空之术,朝地面坠了下去。
而王魂却比他更快一些降落,转而又将其提了起来,一手捏住了对方的脖子。
对方当真是力尽了,逃亡之中竟连剑都已失落,此时只能徒劳地抓着王魂的手,试图将他的手指掰开。
“说,你到底是谁?”王魂喝道,手一松转而拧住了对方的胸口衣服,好让其回话。
“你别得意!你只会死得比我更惨!”对方临死,却仍旧倔强。
“死很可怕吗?”王魂冷笑:“死了大不了再复活一次就行。”
对方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接着却是狂笑:“哈哈!你真这么天真的以为吗?你以为就凭你们异界来者的身份,当真就可以凌驾于生死之上了?”
王魂心中陡然一惊!难道自己这次死去,就真的会死?但自己现在还没死啊!而且现在对手已被控制,根本就没有死亡的威胁。
而他随即想到……现在其实还是处于幻境之中,那么死亡的威胁自然是来自于……幻境之外。
天啊!幻境之外分明还有那么多对手,怎么将这个给忘了,亏得现在还有心情跟对对方闲聊!
当下一把将对手抛了出去,手中剑毫不留情地连连斩出。
对方已再没有了还手之力……临死却只狠狠来了一句:“鬼尊那家伙好福气啊,竟然教出来你这种徒弟!”
随着对方躯体的逐渐湮灭,这一片幻境随之瓦解,其实不过是意识世界的转换而已,一刹那间,无数窃窃私语王魂的耳朵,顿时把思索对方临死之言的王魂惊醒过来,随即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因为眼前大殿之中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武者,而大殿之外,更是已经堆满了弩弓火炮,他竟是陷入了重围之中。
而他的正前方,一个人影却在缓缓湮灭!那是右护法。没想到在其魂境中死去之后,竟然就真的死了。
而随着右护法的消失,顿时有人大叫起来:“我们的人死了,他还活着!大伙,赶紧动手啊!!”
顿时无数剑气朝王魂奔涌而来。
而王魂此时气劲已见底,虽然已不再受束缚,却自问难于抵挡,顿时猛然一下跃起,冲破头顶天花板,直上了天空。大殿之中的包围圈顿时就成了仰望之势,但攻击却并未因此而结束。
他才奔上天空,顿时无数弩弓与火炮纷纷朝他身上招呼。
他不得已,只得使出了一度不曾使用的轻功——天龙八步!
虽然轻功的修炼并不是很刻苦,但气境提高之后,其威力竟然也相应见涨了,只不过轻轻一侧步,就已是两三百步开外,那些树箭与火炮顿时落了空。
而后下方的弩弓与火炮纷纷掉转方向。然而又哪能及得上王魂漫步的速度,奔逃之间,王魂见底的气劲顿时又回复了少许。
下方火炮群久战无果之后,干脆停了下来,却是又有四名武者浮上了天际,王魂扫了一眼,这四人虽有印象,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下方的众武者却是轰动起来,纷纷叫嚣:“楼主们加油,不要让这小子逃跑了!”
“四大护法!横扫四方!!”
四大护法?似曾相识啊!至于逃跑?可能吗?王魂嘴角轻扬:何静都不曾找到,他如何能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