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自从先生走了之后神经粗大的吟游诗人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因为作死被揍第三次卧床原以为会让他老实一点,谁知道爬起来之后又是这一副德行。
看到狗皮膏药一样的吟游诗人就要贴上来继续他死缠烂打的交尾乞求林朦手上一用力将匕首抽出了一点。
“退下!”
原以为韩牛会手下留点情面,谁知道这小子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反应,抢在林朦之前挥拳对着这个刚刚还一起谈天说地的家伙就是一顿胖揍。
两个小子的进步很快。
“行了,再打废了学生学字的进度就要落下了。”
“诶,得嘞!”韩牛应一声从哀嚎着的人身上爬起来。
就像是家里的姐姐一样林朦拍掉男孩身上的灰,“没事做别总是和那帮家伙鬼混,看你这一声酒气。还不如去马厩弄弄马。”
“马车我已经会赶了,林姐什么时候让我把马骑出去玩一玩?”
“去你的,大家都集合了你怎么没去?是想罚跑了吗?”
“我这不是接你吗?”
“就知道耍滑头。”
“诶,林姐。”轻浮的声调略微变了,变得沉稳眼中神采也不再是那样脱跳,“我们什么时候参战啊?”
参战?
“任务吗?你们的话应该快了,青叶花手里的任务不是就有派给你们过的吗?”
“不是,我是说真正的的参战。不是那些追鸡杀狗的任务。”很直白的问题问出的不只是一个人的疑问。
最早的一批童子军实际上已经可参战了。
叶宣的训练手法完全参照奴兵的训练方式,他们所需要的就只剩下实战。
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完成过首次战斗。
包括她自己。
一直到现在林朦的每一次战斗都是在重重保护下进行的,就算战况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叶宣也总是会将她放在自己身边。叶宣自认为已经很没下限了,但事实证明他还是有所顾忌的。
林朦沉默了。
“你就这么想战斗吗?”
“先生练我们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怎么到了最后一步反而停下来了。”韩牛的话语像是已经思考过很久,认真的说着心里盘旋的话,那一份决心让林朦都有些小小的惊艳,“我不是先生故事里的主角,在最后的那一刻不会有什么圣光也不会有奇迹,我只能做那个辛苦挣扎的弱者。不管挣扎的过程如何丑陋,不管最后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师姐,我的不良组军法阵型已经练得很熟了。组里的那帮小子我要做什么他们绝对跟随。先生曾说过万物皆虚,万事皆允。既然决定让我们学,那就把所有的都教给我们吧。”
林朦愣住了。
她没有想到从相遇到这里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计算的。
她没有想到这几个少年的决心有多强。
有些人天生心中就藏着国人的胆魄与对力量的追求,叶宣没能做到引导他们开花结果,但他提供了花朵成长的地方。
而现在这些生命在散发着自己的热追求着自己的明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