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确定要给我的女朋友做一顿好吃的,让她充足补充营养。我找来了厨师,一边学一边做,瑞贤姐在旁边吃,笑得很开心很满足。我的心情很愉快,瑞贤姐是一个只要你呆在她的身边,就能感受生活里那份轻松的人。
可第二天,我的愉快心情就消失了,我送给杂草的链子居然戴在智厚的手腕上。杂草她骗了我,说是因为珍惜因为怕不小心弄丢了所以收藏着,怎么会昨晚掉在了智厚那里?我像个白痴一样担心她一个人在海边不安全的时候,她却是跟智厚在一起!
我要跟智厚比一比,我不信我有哪里比他差。
看见智厚在划单人艇,我也不假思索的找了条船,可智厚赖皮,他居然半途转向逃跑了。我气得摔了船桨,结果困在海中央回不去,后来,是宇彬找到了我。
精疲力竭睡了一觉,醒来也只剩下宇彬和他女伴在,说易正带杂草和土妞出去玩,瑞贤姐下午就不见人影,不知道去哪里了,智厚到处在找人。我随便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抓着杂草带她去看‘我的心’。
夜色安静美好,沿着海滩漫步我就遇见了瑞贤姐。
现在我依然记得,那天夜晚的海风特别温柔,静静吹拂着瑞贤姐的长发和她那飞扬的裙摆。
原本就出众的瑞贤姐赤足站在白沙滩上也特别的美丽,就好像月光女神,让人惊艳让人心跳失序。我只能一个劲的告诫自己,她是我的瑞贤姐,是我的朋友智厚爱着的人;而我,我爱的一定就是那颗杂草,我下午才郑重的再次对她表白过。
我想坚定我的想法,但智厚却在我眼前上演了非常非常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看见他在跟杂草紧紧拥抱。瑞贤姐惊慌地想带我静悄悄离开,我却不想就这样被糊弄过去。
我一直相信智厚深爱着瑞贤姐,他从来对别的女人都是漠不关心,他说他帮杂草是因为我们男生不应该欺负女孩子。瑞贤姐也说这只是个误会,于是我拉她过去找智厚证实,可我们还没有走近,智厚就吻了杂草。
我的朋友智厚,吻了我的女朋友金丝草,就在我跟瑞贤姐的眼前。
我一直以为我们F4的友谊是最特别的存在,我相信我的朋友更甚于相信我自己。
所以那时候,很伤心、很愤怒——我出拳揍了智厚,当着杂草的面拆穿了她的谎言。
我那时想毁灭这个世界。
瑞贤姐阻止了我,她说,俊表,走吧,我们走吧。我心底嗜血的冲动迅速隐去,是的,我不能让瑞贤姐继续站在这个地方,我不能继续看着她受伤害。
我带走了她。
她的手冰冷,是不是因为心冷得厉害?
我问她是不是早知道智厚跟杂草的事情,她回答说是,说智厚和她不是爱情。但我早就了解,瑞贤姐分明是爱着智厚的,不然当年出国时不会主动亲吻智厚,她就是将智厚当做恋人看待的。瑞贤姐,你别想骗小孩!
她说,只要智厚过得幸福就可以了。她说,我们总会遇上一个人,不顾一切的去爱,就算受到伤害,也绝对不会后悔。
瑞贤姐的双眼在星空下仿佛水光潋滟,脸上的微笑带着某种淡淡的倔强。我却非常非常生气,凭什么,凭什么智厚过得幸福就可以!?
我发疯一般地吻了瑞贤姐的嘴唇,我要感受一次我曾来不及感受的初吻。我变成了跟智厚一样的混蛋,继智厚伤害了瑞贤姐之后,我也这样做了让她伤心的事情。
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瑞贤姐却轻易原谅了我。看着她依然温婉亲切的笑脸,看着她眉眼间不经意泄露的疲惫,心忽然好痛。这种痛,不同与被杂草拒绝背弃的疼痛,而是一种闷闷的疼,不知道该怎么护着她才好的疼。
瑞贤姐说她想回家,我就带着她连夜飞了回去;想要为瑞贤姐出一口气,我就要求智厚与杂草离开神话学院。宇彬跟易正都不同意,姐姐也回国阻止,我们决定比赛解决我跟智厚之间的问题。
开始我很不甘心,因为我没办法说出我的感受,我不相信智厚能体会我的痛苦。最重要的矛盾就是这个,我不再信任智厚。
瑞贤姐拥抱了我,说大姐是大棒式打击教育,所以她只能充当给甜枣的那个。这个抱抱感觉很奇怪,出离的甜蜜温暖,我的心脏怦怦地慌张地跳动着,这种情形是第几次了,我都记不清……面对瑞贤姐我时常有说不出口的迷茫,不行、不行,我是喜欢杂草的,我绝对对瑞贤姐没有非分之想!
比赛最终没有完成,但我们谁都没有再管,因为智厚自动找上门来让我狠狠地揍了他一顿,因为智厚说他做错了、他不该招惹杂草、他爱的依旧是瑞贤姐。我原谅了智厚,我们彼此同意重新开始。
杂草终于承认她喜欢我了,智厚也跟瑞贤姐和好了,世界再次美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跟杂草的脑电波时常接不到同一个轨道上,她总是跟我吵架。
杂草生命力旺盛,但她却不认同我的生活方式。
她总责备我自以为是、不够尊重她、不温柔不大度,可是我认为这样的错误她也有。而且,她不信任我,她以为我是心情不好就揍土妞的男朋友出气,还为了那个人渣要跟我分手。
我失望地懒得跟杂草解释,但在看见瑞贤姐的一刹那却分外觉得委屈。杂草为什么不能像瑞贤姐一样无条件的相信我?
后来,杂草还是弄清了真相跟我道歉了,我们应该是越来越喜欢对方了吧,也接吻了。我们和好了没多久,就被妈妈发现了。女王陛下不接受杂草,想方设法要分开我们。
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瑞贤姐外公家出了事,她去了美国。我爸爸重病昏迷,我订了婚又退了婚,我车祸失忆再恢复,我向杂草求婚却被拒绝,易正去了瑞典……然后,我也去了纽约,跟瑞贤姐常常见面,感情更加亲厚。
四年后,我已经努力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温柔稳重的男人。
瑞贤姐、我、易正,我们相继回到了首尔。我想,我们都是满怀着对幸福生活的憧憬回国的,可迎接我的却是惊涛骇浪。我再次对杂草求婚,也再次被她给拒绝了,她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无法共同生活。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我真心地走近她,她都会无动于衷地践踏我的真心。我怀疑杂草的存在只是为了告诉我:不是认真想要的东西,就一定可以得到;不是只要努力,就一定可以获得幸福。
真的好不甘心!
我把自己困住了,没有办法从失败的感情阴影里走出来,瑞贤姐走进来靠近了我。我不相信她那些应该放下、应该祝福的话,反问她如果智厚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她会怎么办?
她平和地回答,智厚开心笑的时候她也会笑,却不知道,她脸上的表情溢满了悲伤。
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落下了眼泪,用仿佛心碎了一地的声音对我倾诉她的恐慌。那张我熟悉的脸庞上再也没有了往昔我最常见的美丽笑容,她就坐在离我不到一尺的地方,周身充斥着很悲伤的感觉。
我望着她垂泪的脸,心里不知道有多悔恨、多心疼,只能手足无措的把她抱进怀里,模仿着她拥抱安慰我时的样子,轻轻拍打她的背部。
瑞贤姐对于我来说,是像阳光一样温暖的存在,也是我想保护的人。那一刻我才明白,多年前那个人工呼吸之后,我就没有再把她当做儿时一起长大的姐姐,而是在以一种看女人的眼光在看着她。
原来那时候我会觉得那样的烦躁不安,是因为我不敢深想,我怕想清楚了就无法面对她和智厚。那种想要保护些什么却不明白要怎么做的心情,催眠自己瑞贤是姐姐而我喜欢杂草的时光,曾经的年少无知……
我喜欢瑞贤姐。
比起对杂草的那种喜欢,我更多的喜欢瑞贤姐。以前我都不知道。
大姐说,如果智厚不能跟母猴子理清关系的话,就让瑞贤姐来做神话女主人。我愿意啊,虽然知道智厚不会答应瑞贤姐嫁给我。可是依然忍不住猜想,如果我当年对她说了这些,是不是就可能有机会?
后来,闵伯父心脏病发,我们都去医院探望。瑞贤姐与智厚订下了婚期,母猴子准备离开。瑞贤姐在送母猴子的时候摔下了楼梯,额角忽忽直冒血,染得我眼前一片鲜红。
我从来不曾这样害怕过,八岁时差点淹死的时候也不曾。她气息微弱,却叫我转告智厚她爱他,随后又反悔叫我不要这样告诉智厚,只说让智厚他一定要幸福。
她像在留遗言一样,让我万分惊恐,同时也心痛得无以复加。她闭上眼睛晕过去的那一刻,我以为她会死,哭得不能自抑。
婚礼过后,我快速离开了韩国。只有远远的离开她,大概才能够让我暂时忘记岁月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那之后,已经又过了三年。
我听说,智厚接掌了吴氏集团和水岩文化,她接手了闵氏但最热衷帮弱势群体打官司,生了一个男孩,长相偏向她。
我听说,杂草重新恋爱了,对象也是一个律师,似乎是她那个信义联盟的人。
我听说,易正跟土妞结婚了,他的妈妈不再闹自杀,整天盼着早日抱孙子。
我听说,宇彬也有了未婚妻,虽然是家族联姻,他却感到还满意。
这一切都只是听说,三年来我没有回过韩国。
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她对我说过:有些时候我们会发现,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其实只要大家都过得好就足够了。
爱情的定义,真的可以有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
以后此篇下面都是番外集,正文更新在此篇的上面,敬请关注!
关于番外篇的合集,每次大概会写两个世界的人物,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