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帆没在意喜塔拉氏关于什么“臭鸡蛋”的话题,笑着握住布尔和的手:“没事,我知道你的意思。对了,我看你似乎很怕热?”
布尔和叹了口气:“是啊!一到夏天我就受不了,偏偏选秀是在这时候!真是把我苦死了!”
江愉帆回身翻起了包裹,随后拿出一串手钏来,拉过布尔和的手,套在她的手腕上:“给!戴着这个就凉快了!”
布尔和感到那手钏一上手,就立刻凉津津地从手腕往上蔓延,惊喜地摸着它:“那拉姐姐,这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凉快?你可别说这只是普通的寒玉,我这身体,家里人可找过不少寒玉给我!”
江愉帆轻笑,这是昨天,这宫里的嬷嬷奉了渣渣的命令偷偷递给她的,除了这个,还有好些别的东西,为了不引人注意,还好笑地换着人递了好几次!估计是渣渣怕她在这里住不习惯。
不过这串手钏虽然质量很好,但是她的确用不着。乌拉那拉愉帆的身体因为当年落水,又常年卧床的原因是偏寒的,虽说没到降温的程度,但是也没有布尔和那么怕热,而布尔和和她住在一起那么久,性格坦荡,直言直语,她还是挺有好印象的,这手钏送她也不冤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总之是阿玛特意为我找来的!我阿玛特别爱操心,样样都准备齐全,其实好些我都没用!”
可怜的渣渣,瞬间成江愉帆的阿玛了……
布尔和不好意思:“原来是这样,只是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收……”口中这么说,可爱不释手的模样说明她有多喜欢这个手钏。
江愉帆微微一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东西有了它的用处才显得珍贵,这东西在我手里就只有蒙尘的结果!”
布尔和一听也释然了,暗想着自己到时候也送那拉姐姐什么东西就好了,于是便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喜塔拉氏见状,有些感叹道:“果然传言不可尽信,那拉姐姐的阿玛对姐姐这么关心,真是让人羡慕!”
江愉帆想着喜塔拉氏连个名字都没有,他们家应该很重男轻女吧?所以对于她的感叹,只笑了笑,没有接话,毕竟说什么都不好。
布尔和嘟了嘟嘴,也难得没说话,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喜塔拉氏见两人都无话,一时无趣,也静了下来。
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想,又一日,布尔和趁着喜塔拉氏不在,偷偷地对江愉帆说道:“那拉姐姐,你不要太相信喜塔拉了,她心思深着呢!”
江愉帆惊讶,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而且布尔和怎么会对她说这个?
布尔和见江愉帆不以为意,又说道:“姐姐,我是见你真心对我,我才真心提醒你!她,”手指指了指喜塔拉的床铺,“外表贤淑,内心奸着呢!你从来不出门不知道,他们家的姐妹多,可就她的名声最好!看着一副淡泊冷情的样子,实际上想什么谁知道?”
江愉帆有些听明白了,只是她依旧装糊涂:“名声好难道不好吗?怎么反倒是名声好的人反而不是好人了?”
布尔和恨铁不成钢:“那拉姐姐,你也太单纯了!喜塔拉家那么多格格,凭什么她一个不上不下的传出了名?难不成别的格格都是不好的?真要是个贤淑的,就该守拙,为自己姐妹着想才对!至少,也不该传得这么‘声名鹊起’!况且,她可认为陪王伴驾是‘福分’呢!”
江愉帆心里一动,看向布尔和,然而布尔和扔下一句“你好好想想吧!”就走了。
江愉帆暗自思索,总觉得布尔和的最后一句是特意说给她听的!这宫里的弯弯绕绕,江愉帆自从决定进来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选秀的时候,额娘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所以,对于喜塔拉氏的城府,江愉帆并没有惊讶,她本来就本能地不太喜欢喜塔拉氏,总觉得和她气场不合,但是也没有布尔和看得透彻。
被布尔和这么一说,江愉帆反倒有点想通了,只不过,她也只是感叹一下这宫里真是累人,便没了别的想法。反正,她和喜塔拉氏不是一路人,今后,可能也不怎么会见面了。
不过布尔和却让江愉帆记在心上了,她今日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知恩图报”吧?倒是个直爽的性格。
这一边,小女生之间各种小心思,那一头,乾隆突然之间往前朝后宫扔了一颗大炸弹!
皇帝决定立后了!
而且从这一届留宫的秀女里选择!
拖延了三四年的立后终于被皇帝记起了,所有大臣都有一种“皇上,你终于开窍了!”的感觉!
尤其是被留宫的秀女背后的家族,那激动的!皇后啊!皇后!这概率真的很大啊!尤其是家族里好几个秀女都在宫里的,差点就想说八成是自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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