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的Voldemort用异常嘶哑的声音嘱咐吉吉道:“我和西弗勒斯的发情期到来,你带着其他的小精灵尽快去准备我们需要的东西!”
吉吉的眼睛刷的一声瞪的溜圆!
“发情期!”刚刚还饱受惊吓的家养小精灵像是被什么鼓舞了一半,瞬间就变得飘飘然了,“哦哦,发情期!大小主人的发情期到来——灵魂伴侣,这真的是太好了!吉吉这就去办!”
家养小精灵所独有的尖细嗓音消失在这间空旷无比的卧室里。
Voldemort用力咬了下舌尖,让痛觉迫使自己清醒,他低头凝视着在他怀中不住扭动的西弗勒斯,脸上露出一个欢悦无比的微笑,“这就是所谓的天无绝人之路吧。”他自言自语着,踉踉跄跄地把西弗勒斯抱了起来,往他所在的房间走去。
双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化为人鱼的西弗勒斯蜷缩在Voldemort怀中不断磨蹭着,火热的嘴唇不住的在Voldemort的脖子和脸颊烙下一个又一个不得章法的亲吻。
Voldemort被他挑逗的火气直冒,只觉得从这里到自己卧室的路格外的漫长——如果不是还有零星的理智在阻止他,他很可能在走廊上就把西弗勒斯从头到尾吃了个精光!
在这样的煎熬折磨中,同样被高热逼迫得神情恍惚的Voldemort几乎是一步一挪的找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迫不急的地抬脚踹开了门,把面色潮红衣衫凌乱的西弗勒斯抛在了巨大的床铺上,然后一扯自己的领口,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无数只大闸蟹爬过去……
※
在第八天的凌晨,西弗勒斯异常困难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全身酸痛的厉害,但精神却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的旺盛。
他还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张既陌生又熟悉的大床上,一些奇怪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就陡然窜入了脑海,连带着的,是满脸冷漠的Voldemort拿着他那根让人瞅了就心惊胆战的紫衫木魔杖指着自己胳膊的情景。
西弗勒斯脸色刷的一白,急忙撩开自己的衣袖去看自己的左胳膊——幸运的是那儿依然光洁一片!还没等西弗勒斯松口气,那些被他忽视的记忆很快就让他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西弗勒斯迟钝,而是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做过不少关于Voldemort的春梦,心境也从曾经的羞愤异常到面不改色。因此,在自己又一次因为那样面红耳赤的梦境中睁开眼睛时,西弗勒斯表现的很淡定,比起春梦,他更担心的还是自己是不是又被烙下了黑魔标记。
如今,他既然已经确认了自己所担忧的一切没有发生,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些零碎的片段,与此同时——身体的酸胀和身后那莫名的怪异感觉也让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要知道以前他哪怕做了再多关于Voldemort的春梦也只是腰背有些酸软乏力,但从不曾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发生!
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的西弗勒斯很快刷白了一张充满震惊的面容。他几乎是浑身都在哆嗦的去掀自己的被褥,被褥里不这片绿的身体和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让西弗勒斯的心就像是被打翻的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
他整个人都懵了!
大脑一片空白!
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他竟然、他竟然真的和……真的和……
西弗勒斯无法自欺欺人的把这一切都怪罪到Voldemort身上去,脑子里的记忆鲜明的告诉他,他和Voldemort之所以会变成像今天这样完全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发情期正好撞到了一起……
怎么就这么巧?!
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
舌头彷佛被黏舌咒给紧紧黏住的西弗勒斯表情呆滞的枯坐在大床上发了良久的呆,才一脸苦涩的回过神来,挣扎着试图从床上爬起——他没办法在接受自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躺在这张床上!特别是这张床前不久才发生了某些让他恨不得一忘皆空无数遍的窘迫韵事!
几番折腾挪移,西弗勒斯终于把自己‘赶’到了床下。
双腿都在不住哆嗦痉挛的他急喘了好几口气,才攀附着床沿站起身,抖着手换上旁边的睡袍,试图往卧室门外走去,只是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依靠着床沿的支撑在堪堪站起身的他刚一抬脚,全身重心就毫无征兆的突兀歪斜,只听得一阵乒呤哐啷乱响,西弗勒斯已经四脚朝天地摔倒在地毯上,与此同时,一瓶盛载着浓绿药剂的玻璃瓶也哐当一声砸在了他笔挺的鼻梁上。
西弗勒斯下意识伸手一抓,凑到眼前,不是别的正是曾经让他面红耳赤的恨不能钻地洞的‘男巫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