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害怕被紫薇发卖了出去,加之以为紫薇只是出门散心而已,所以就没有跟福康安说紫薇这几天的事情。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无意间的错过了。
马车停在六贝勒府的后门,后门的守卫自然认识紫薇的,所以并没有多为难就让人告知了管家,然后领着紫薇进去了。
远远的就看到了福昌急匆匆的走过了,还不待紫薇问及,便主动说了永瑢的事情。
“前几日爷回来的时候就心情不好,当晚就着凉病倒了,谁知次日就传出了过继的事儿……”福昌默了片刻,过继的事儿自然两人心里都有数的,“这几日连早朝都没去,皇上也只问了几句便……”
“爷还病卧在床,偏偏还日夜让人拿了酒坛子进去,现如今饭也不吃,出了拿就进去的人以外,都被也砸了出来。”
福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瞧,这就是奴才昨日冲进去的后果。”
指着的拿出,红通通了一片。
走进院子,紫薇还没开门,便闻到了浓厚的酒味。
紫薇正准备推开门,身后就传来了福昌的话语。
“小姐,奴才不知道您和爷发生了什么,但是奴才这个局外人却看的明白,爷比您想象中的还要在乎。”
紫薇的手一顿,无言的推开了门。
然后迎来了一个空荡荡的酒罐子,“啪呲——!”一声,在紫薇的脚边破碎开来。
“谁让你进来的?!给爷滚出去!!!”
远远的只能看到床上卧着一团,蚊帐挡住了永瑢的身子。
紫薇绕开满地的碎裂,从角落边上走进了里屋。
发丝凌乱,脸色通红,不复往日的温俊温雅,常年带着笑意的眉角不见,而是带着忧郁和愤怒。
……永……瑢……
两个字在紫薇的唇齿间轻轻吐出,紫薇愣在那里,一时之间却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她眼中的永瑢会有现在的画面。
她以为,这个男人依旧会温和的笑着,眼神里面带着讽刺和不屑的看着她,但是依旧的温雅,依旧的淡和。
紫薇捂着心口。
有些心疼,却又,有些喜悦。
这样,说明他也无法放下她吧?
永瑢胡乱的举着手擦了擦泪眼模糊的眼角,“谁啊?不是给爷送酒来的就给老子滚出去!不要在一旁……碍……眼……”
永瑢瞬间愣住了心神,木木的看着紫薇。
是幻觉?
“……果然是幻觉吧……”
嘴边闪过一抹苦涩,永瑢举起手中的酒瓶,便要抬头饮酒。
紫薇的心猛地一跳,从破碎的瓷器缝隙中跑了过去,一掌会开了那高举的酒瓶子。
“永瑢……!”来不及去看定是又裂开了伤口的左掌,紫薇抱着永瑢,那冲击力抵住了床头。
捏着她肩膀的力气太大,紫薇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不是幻觉,永瑢……我……啊!”
天翻地覆。
紫薇惊吓得再次张开双眼时,只来得及看到放大的永瑢的脸庞。
“不重要了……”
永瑢细声的嘀咕了一句,神智有些恍惚,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模糊。
一句“不重要了”便让紫薇心神一跳,却又听到永瑢再次喃喃道,“那些都不重要……”
“不论如何,不会放过你了!”
厚实的外衣被脱下,永瑢瞪着红通通的眼,粗鲁的撕裂了紫薇单薄的里衣。
唇齿相交,呼吸间尽是浓厚的酒味。
唇和舌被用力的撕咬出了血,被双手抚摸过的地方酥麻肿痛。
一阵凉意传来,惊醒了沉浸在浓厚的酒味里的紫薇。
“永……永瑢……”
紫薇打了个寒蝉,想起自己虚弱的身体,她反射性的想要合拢自己的衣领。
而这个动作却瞬间惹怒了永瑢,左手被用力的拍开,许是绸布上面的血红让永瑢一愣,然后便抽了自己的腰带,掀开头顶的蚊帐,就将紫薇的双手绑在了床顶的木架上。
“要绑得紧紧的……”
紫薇瞪大了杏眸,此时的动作已经让她不自在极了,而这个人,他难道还想怎样?!
还正想着,永瑢就扯断了床头的平安符。
鲜红的绳子再次绑紧了紫薇的双手,偏偏这人还嫌不够似得,将平安符尾巴上流苏胡乱的在那绳子里面穿梭绑带。
“够了!永瑢!!!”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猜到了这人想要做什么了。
再明显不过了。
头顶上的永瑢微微垂下了头,凌乱的发丝带给紫薇一种阴影的错觉。
薄唇僵硬的抿着,永瑢的手掌把着紫薇的下颚,嘴边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意。
“怎么可能,够了?”
紫薇有些心慌的咬了唇瓣,嘴里血腥味道十足。
永瑢的手掌一个用力,便让紫薇咬唇的动作保持不住。
“在苦恼怎么离开我?还是在想着福康安过来救你?”
永瑢一个冷哼,眼眸冰冷了一片。“这唇,这舌,这身体,都是我的,哪怕是你,也别乱动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