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察觉便会被不知不觉的吸引。易云卿就是被这份风情吸引,几年来不仅感情没淡,反而越发显得浓重粘人粘的比前几年还要紧。
这不,才回府连安都没请,奔了来第一眼就向着冬阳去了。“冬阳。”
易谦暗自白眼,一旁自顾行了礼。
冬阳这几年被易云卿的厚脸皮给煅炼不少,不然,顾着晚辈在瞧着这一声‘冬阳’就能让他红了耳朵。“回来了?我去拿衣服你换了。”
“不忙。”易云卿让冬阳坐旁边问易谦:“今日功课温习的如何?”
易谦恭敬回:“还好。有不懂的我问了夫子,夫子详细讲解了。”
“嗯。不懂就是不懂,切莫不懂装懂,否则最终还是害自己。”
“是,儿子知道了。”
易云卿对易谦的表现表示满意,指了椅子:“坐。”等易谦坐下,才问旁边冬阳:“刚才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连丫环都要支开?”
冬阳看易谦眼。
易谦回:“在说我的亲事。”
“亲事?”
冬阳接口把老夫人她们商量的结果说了。
“你自己的意思呢?”想了想,易云卿还是问易谦自己。
“成亲的事还尚早。儿子今年才十六岁,明年也就十七岁,儿子也想待明年春考了举人功名再谈定亲的事也不迟。”有了举人功名,再谈亲事也会选择多些。
“嗯,想法是好的。”易云卿也觉着这样好,点头说:“既然想考了举人功名再谈亲事,那如今离明年春科考也只半年了,莫再分心好生温习功课。不然,明年春若考不到举人功名,你这说词可就托大了。”
“儿子不会负爹爹所望。”游学两年,他可不只是看风土人情。若连考个举人功名的能力都没有,身为最为年轻二品官员的儿子那脸可丢大了。
“但愿如此。”
不说易谦回去如何温习功课,这厢进了内室换衣服,冬阳抱怨说:“你干什么给谦儿压力?游学两年正经功课都落下不少,这只半年温习时间够吗?”
“没有压力,人哪能愤起?当年我的压力不知比他重多少,如今不还是在朝为官?”换下复杂的装扮穿着轻薄透气的家居服,易云卿立时感觉轻松不少。
话虽这么说,可冬阳仍有点不放心。
易云卿笑下,把人拉到怀里让其坐了。“谦儿已经大到可以娶媳妇了,你呀,以后就少操些心吧,可不能再把他当作小孩。”
“…再大,那还是要叫我‘小爹爹’。”在父母心中,孩子再大那始终是他们的孩子,不能因为孩子大了就不操心不担心了。反而会操心更多,因为随着孩子长大,他们的世界认知也逐渐复杂了。
“……孩子大了总会有他的想法。”易云卿心里犯酸,他发现易谦一回来冬阳的视线就被分出去一半了。“有那闲事操心那空事,不如操心操心我。”
冬阳瞪他:“我在说正事。”
“我也在说正事。”易云卿紧了手臂反驳的理直气壮。“你瞧,我一回来你都没叫我一声,没问我今天辛不辛苦,也没问我肚子饿不饿。”
冬阳结舌,难道他平日有问吗?没有吧?
易云卿今日掘上了,非缠着冬阳让其顺着他不可。
冬阳被烦的没办法,用门外守门的丫环绝对听不到的声音叫了声‘云卿’,尔后还没辙的问了些小事,问到最后‘饿么?’
易云卿狭促眨眼:“肚子不饿,可是它饿。”顶了顶腰,让坐在上面的冬阳感觉其逐渐加深的温度。
冬阳的脸立时飞上坨红。
易云卿手脚利索把人推倒扒光开吃。
门外丫环瞧了屋里动静,红着脸把门窗关严实了,尔后尽职守在门外等屋里的主子折腾完。
屋内,易云卿一口气把冬阳翻来覆去的吃了两回才心满意足把人抱在怀里享受事后余温。“冬阳。”
慵懒躺在那的冬阳动动被他握住的手指,算是回应。
邪欲满足了就想着口腹之欲,易云卿说:“晚上我想吃你做的肉锅子。”
“……上火…”
“没关系,就我们俩吃。四老他们吃的让厨子们做别的。”四老现在吃火锅子是怕上火,那是因为年纪大了,而他们还年轻不再乎这点虚火。
“…好…”好在冬阳的身体在这几年中已经调养好了,不然别说在如此激烈的两扬□后还爬起来做肉锅子,就以前的身体那是能起身就不错了。
晚上冬阳依言做了肉锅子,四老那虽然不能吃但他也做了两个清淡点的菜送过去。易谦想过来蹭顿饭,结果被易云卿那利刃似的眼刀子给瞪了回去。
易谦满脸抽搐的出了院子,对他爹那越发霸道的占有欲极度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