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男挥挥手便上前来两个年轻些的男子,一壮一瘦,壮的那人弯腰将她抗在了肩上,她挣扎了两下,终究还是没了力气。瘦的那人跟在身后,然后推开一道门将她扔在了墙角,她瞪着眼睛打量了四周的情况,门外还能听见胡渣男的声音,“给昏君送信了吗?”
答的那人声音太小,秀婉伸长了脖子还是没能听见。
胡渣男又道,“在外面等着,一会儿他来之后,放他进来。”
“一个人来……解决……”声音微微上扬,因为听到一些意味不明的词汇,大约那人也略有些激动了。
“哼,你真把那昏君当草包呢?凭你也能解决他,还用费这么大的功夫将红秀婉绑来?”
她功夫太好,想从宫里将她绑走不易,从阻力最小的秀丽入手,给她下了软骨散,引她出宫,最后再利用她威胁刘辉,倒真是大费周章了。她才想明白,便听见了门开的声音,胡渣男协同那粗鲁的刀疤男一同入内,似乎这两人是头目的样子,胡渣男提着一盏橘红的灯笼上前,灯光靠前,她将腿收了收,后背紧紧的贴在墙上。
胡渣男笑眯眯的看着她,“哎呀,真是越看越好看呐。”
秀婉觉得她有点危险。
倒是那冷面的刀疤男重重的哼了一声,“就你好那点事。”
“这么好看的美人倒便宜了那昏君。”说着伸手过来放在了她肩上,然后顺着肩头划过,她忍不住抖了抖,灯光之外是一片黯然的寂静,黑暗中的人又是一声冷哼,“抓紧点时间,一会儿昏君就到了。”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你要是不听话,我可不保证不见血。”
变态!她缩了缩肩,胡渣男将灯笼放在了一旁,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让她退无可退。他顿了顿,偏头看向身后,“你们俩还不滚?准备让老子给你们表演?”
一壮一瘦的人影吞了吞口水,“二当家,一会儿可以便宜给我们……”
“那得看这小妞的表现了。”
“是是。”便又是开门关门的声音,安静的屋子最终只剩下胡渣男和她了,“你敢动我试试看?”她低声警告。
七年前,破庙,雨夜,□□的年幼的自己,如俎上鱼肉,瞬间莫大的羞辱,惶恐,那是她最不愿想起的夜晚,也是她过得最漫长的一个夜晚,就如同此刻,她盼着刘辉来,又希望他不要来。
想到这里她又是片刻的失神,她想的,等的原来已经变成刘辉了么?
师父……
好像离开很久了,久到她渐渐已不再抱希望他会回来。
也就是在这失神的空挡,那人已经解开她脚上绳索,手便顺着脚缓缓滑过她的小腿,一路向上。
“你若敢动我,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即使心里脑子里已经慌得记不住自己前一刻说过的话,但依然逞强着不让自己全盘崩溃,一旦露出一丝胆怯,她就输了。
胡渣男的手停止在解她腰带的动作上,正要松下一点点心,他却突然笑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拜托娘娘一定要亲手折磨我啊,能死这么漂亮的人手下,也不枉老子风流一场了。”
真是一只无可救药的禽兽。
腰带被他挑开,一手压住了她脖子上将她推倒在地,一手就扯开了她的衣襟,属于男人的浓烈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前。
终于还是崩盘了,握在脖子上的那双手,无法呼吸的痛苦,和濒临死亡的恐惧。她没能克制住,闭着眼惊声尖叫起来。
胡渣男也被吓了跳,连忙伸手来捂住她的嘴。但很快他也就没了力气,只听一声闷响,他便重重压在了她身上。
秀婉大喘着气,努力伸长了脖子去看头发旁边那双鞋子的主人。那人也终于不负重望的蹲下了身子。握着笛子的手放在他膝盖上,“你能把他推开么?”他眉眼沉静,仿佛她自己能做到一样,秀婉鼻尖突然一酸,咬着唇没有哭。
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身上的人推开,抓着他的手臂勉强让自己坐起身来,微弱的灯光中映照着她的狼狈,那人解开自己披风裹在她的肩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挺安静,我决定在此住宿一晚。”
“……”这实在很符合他的风格啊。“那你一直在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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