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还陷在刚才那激烈的热吻中,尚回不过神。等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极具压迫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即使抱着人交吻并且还上了一层楼,越轲的气息却是丝毫不乱,显示了他良好的身体素质。
看着他极具情、色暗示意味的双眼,祁白心中咯噔一声,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开始往边上逃窜。那细微的挣扎就像是一只被猎豹捕捉到的猎物,明明摆脱不了,却还心存侥幸。
“我想要你!”一只大掌扣住他的手,十指相缠,让人心都酥了,随后是铺天盖地袭来的吻。
呻吟喘息哭泣,在刚开始进入的时候有些痛,可是接下来祁白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他只觉得那种激烈的快感从脚尖一直漫上头顶,失控的感觉极为的清晰。他无助的只能紧紧地攀住身上的人,可是却遭到更加剧烈的侵、犯。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一种自己快要死掉的感觉,直到最后他只觉得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可是身上的人却没有一点要停止的迹象。无奈,他只能求饶,可是身上的人显示僵硬了一瞬,随即便是更为猛烈的进攻。不断的在*中挣扎,那种腻死人的颤栗的快感,最后祁白很丢脸的被做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他很难得的爆了粗口:越轲,你妹的!
当越轲再次发泄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些发亮了,而他们从下午五六点做到了现在。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眼角发红,看起来格外凄惨的祁白,越轲开始自责自己实在是太过火了。
两人身上早已被汗水弄的湿漉漉的,就连身下的床单也被两人身上的液体弄得一片狼藉。这床是不能睡了,越轲用毯子将人抱了起来去了原先祁白睡的那间房,因为祁白和他住,那间房早就空置下来了。
先将人放到床上,越轲先去浴室放水,然后将祁白抱进了浴缸里面。温水浸泡在身上,睡梦中祁白紧皱的眉头也松了开来。将人洗干净,用浴袍裹住擦干净身上的水将人光溜溜的放进被窝中。越轲察看了他的后面,稍微有些撕裂,但是却不是很严重。
给他抹了药,越轲这才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同样光溜溜的进了被窝。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体温,他将人牢牢地扣在了怀里,心情很好地闭上了眼。而在这期间,睡得像个猪一样的祁白,完全没醒,实在是够强大的。
而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祁白只觉得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当然,他没被马车碾,不知道那是什么痛苦,但是他觉得和这应该不差了。
他的身体完全像是瘫痪了,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艰难。
你妹的!
祁白忍不住爆粗口,当看到端着碗进来的人,他忍不住就像扑过去,只是他稍微一动,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开始发出抗议,它们在说:
不要动!不要动!
无视他凶恶的眼神,越轲走了过来,拿了枕头贴心的靠在他脑后:“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你躺在床上让我上一次你就知道了!”祁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越轲稍微一挑眉,眉眼间皆是一副吃饱喝足的一种餍足,就像刚进完食的豹子,甚至还在舔着爪子那种。
去洗手间倒了一杯水让他簌簌口,然后拎了帕子给他擦了脸,越轲才将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碗递给他。
那是一碗香气喷喷的小米粥,里面是祁白最喜欢的经络米,用来煮粥最好。
“你后面有些撕裂,最近还是吃些流食好了!”越轲面不改色,无视他杀人的目光说道。
今日越轲穿了一身白衣,更衬得他眉目俊朗,怎么看怎么有一股神清气爽。
祁白有些小郁闷,但是他这人向来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做都做了,而且他还很享受,过河拆桥这种事他还不会做。只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给对方添一下小堵。
接过碗,他拿着勺子动作优雅的喝了一口,幽幽道:“左下第二个格子,里面有一块翡翠,你帮我拿出来!”
越轲打开左下第二个格子,果然在里面发现一快翡翠,翡翠是上好的帝王绿,那颜色绿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不过一握大小,但是里面的能量却抵得上其他翡翠拳头大小。
“昨夜,我感觉还不错,这翡翠,就送你了!”清清淡淡的嗓音,祁白仰起头看他,浅笑变成一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当作,过夜费!”
越轲的脸一瞬间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