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承上文。
真的是世事难以预料。
春节后,从老家重回乐员的孙平羊夫妇,带回了令黄庆宇愁绪满怀的消息。说是秦雅将成东南西漳某商务酒店工作了不久,因误识友,不慎小产,也是伤痕累累地回到乐员,并还小住在孙平羊租房的闲置处所。秦雅想通过平羊的老婆重牵一次红线,希望得到庆宇的谅解,好把她的伤痛减到最低值,于是一场新的形势就将发生变化了。
每场分合也许都是前世注定的孽缘,那么能将自己的心胸之海再次放大吗,这对于黄庆宇来说,是个多么在意的一件事啊。
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吧,该是我的就不会再离开了,不是我的,也就随她的选择吧?只有给她足够的空间,才能让她过得幸福一些,无论结果,何须去揪着小辫子不松手呢?黄庆宇在为自己的另一半敞开了幸福之门,他是已经在总结姻缘失败后,得到的最重要的心里体会。
二月十八那天下午五点的时候,就在黄庆宇新开张的工地上,正和几位搭挡忙得大汗淋漓之时,庆宇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庆宇停下手中的活计,机屏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按响接听键一听,里面传出娇灵灵的声音。
“黄师傅,傍晚下班后能否早点来你表姐夫这里呀?我想找你说点事呢,行吗?”黄庆宇听出来了,那是秦雅的声音。
“行啊,不过要到四十分钟后,我还得将明天的事情安排好了哦。”
到了下班的点,工作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黄庆宇也褪下那身脏兮兮的工装,套上休闲服后就急匆匆的赶往孙平羊的住所。
当庆宇到达跨步进门时,看到正在为晚餐做准备的秦雅还坐在长条凳上摘菜,当看到正面的秦雅时,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阿雅,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变化可真是太大了点啊。”
“瘦点不是更好么,我好久没有吃上你做菜肴作滋补调理了,你还能接我去你哪儿吗?”
“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已经来了么,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啊。”黄庆宇略作停顿一下又说,“阿雅,今晚你五伯这里有准备我的份儿吗?要不然你就现在随我一道回去算了啊。”
“庆宇老弟来了,你和阿雅在偷偷嘀咕什么呢?”孙平羊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站到庆宇的身后,有些明知故问的发话了,却冷不丁让庆宇惊出一身冷汗来了。
“五伯回来了,黄师傅问你这儿有没有下酒菜呢?”秦雅补答道。
“要说菜啊,是没有什么好的哎,不过酒水能满足你的供应啊,今晚你可要多陪我喝几杯,你可是还是去年来的和我喝的酒呢。”孙平羊说完,就从自己摩托车后座内提出两小袋卤菜和花生米,放在餐桌上。
“看来姐夫是有准备的啊,有那么一点花生米也就差不多了啦。”黄庆宇想早点与阿雅一道回去看来还是要延后了。
“老弟,过年的时候,乐员这里的气氛热闹不热闹啊?”孙平羊也确实没有在外地度过春节,想趁机问一下异乡的风俗人情。
“难道你没看见你住的房子,门窗连对联都没有吗?这里的本地对古老的风俗已经不怎么注重了,他们只对生意上的事情是百分百的钻研。可以坦白的说,这里过年确实没老家的鞭炮震天响,花钱远比挣钱的速度快。而这里的本地人,过年时主家邀请亲友来吃饭,一群亲友们也无需带礼物拜访的呢。”黄庆宇也是在外地过年的次数才两年的光景,在大致叙述上多少还有一些偏漏的点滴吧。
“嗨,我们老家不贴春联倒是因为有当年做丧事的人家有三年的风俗吧,这真是出门三五里,各处一乡风,看来千里之外的乡村风俗更加迥异非常了啊。”孙平羊平素对茶艺棋道类的话题甚多,也是人之各异的禀性吧。
孙平羊可真是算是健谈的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带到早已过世的阿汐那里去了。并提及到在来到乐员这里,只有阿汐的棋艺论道能与他抗衡的对比感。从此可看出棋道之人物,相互间的影响是很蛮大的呀。
“开饭了,别说那些棋不棋的了,你可别让他俩难得一见好气氛给破坏掉了,整点高兴的事来说说呀!”庆宇表姐张罗起不少的家乡风味的菜品,有六菜二汤摆上桌,那些香味散发出来,顿时令黄庆宇的胃口大开。
这时,秦雅将碗筷酒杯都给提溜上了桌,又提上两瓶啤酒上桌后,就自个到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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