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黄庆宇离开了平羊的住处,赶紧骑上电动车向秦雅立足之处奔来。
“你不知道等一个人会很心焦吗,你怎么到现在才到呀。”阿雅向庆宇发嗔道。
“你怎么就这样显得猴急呢,来去也就十分钟不到啊,看来美女的心里速度可不一样呀,回去再拿新鲜的葡萄向你赔个‘不是’,总该行了吧。”黄庆宇对近距离的女孩确实缺少实战经验,尤其是性格外向的阿雅显得那样的风风火火,一时也只有应招的机会,却难以出语提问。
“不过让我坐你的电动车,你可要开慢一点了,我是面朝车轮方向不是骑马跨式,可要小心慢点开呀。”阿雅叮咐道。
“瞧你说的,我不是正在看你坐稳了才启步啊,你这种坐法我可是第一次看到的,要不,你就用手抓住我的裤腰带吧。”黄庆宇是想为阿雅的安全多考虑一点,于是提示道。
黄庆宇正要启步,“哎呀”一声,庆宇后背腰眼处的肌肉被刺了一下,差点没把秦雅惊落到地上。
“好你个雅雅,你的指甲多长时间未曾修剪了,这下回去你要为我擦拭一些红花油了,太钻骨了。”黄庆宇有点叫苦,那体贴被搞成倒贴了啦。
“你那红花油是不是还有很多呀,要不,我再多挠几处得了?”阿雅说完,笑吟吟的脸上挂满胜利者的微笑。
“好好,你这招不愧为一个狠招啊,我算是领教过了,还想、、、、、、”黄庆宇定神后却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还想什么啊?”阿雅追问。
“还想你能对着我那刚被挠过伤口亲吻一下呢?”黄庆宇马上改口说道。
“想得美,不再挠伤你就相当客气了,还想让我为你做亲吻的动作,你就特臭美吧。”秦雅有点不好意思应答下去了。
经过十分钟的行驶,庆宇的电动车已停在自己的租房前。
“阿雅,到了,快下来啊。”黄庆宇催促道。
“让我再趴会儿,想不到呀,看你是瘦脸人而腰部的肌肉是如此的厚实,连趴在上面的感觉都美美的呀。”阿雅一时被美肌吸引住了。
“你这样,可不能被联防队给瞧见啊,那不是自寻烦恼么?”黄庆宇是怕过路人看见了,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于是顺口提起了联防队的名称。
“联防队?”阿雅神经大条般从车座上跳将下来,继而说道,“你这里该不会晚上又要查夜吧?”
“没事的,我那房东有个曾在战场上见证生死的战友在联防队里供职,有急查的事都会事先通知的,在这里,你就放心好了,适才我是怕过路人看见了会不好的,所以就那样对你说了,对不起。”黄庆宇对着阿雅解释他的住房安全可靠性。
“你哪里明白我和工友们最担心的就是晚上查夜的联防队员的袭扰,要是同工厂的小姐妹们不团结,弄不好就会被搜身和训骂一顿的啊。你无意中扫了我谈兴呀。”阿雅一声嗔怒道。
黄庆宇趁着阿雅正在讲劲头上,自己赶紧去开好了门,把电动车泊在屋里,进屋后又着慌的为阿雅倒上一杯白开水。
“黄——师——傅——”阿雅故意拉长了声调。
“什么事?”庆宇要她明说。
“你不觉得有点过份吗,你连茶水都不给我喝呀?”阿雅叫喊道。
“我不是怕你喝茶在深夜睡不着吗,还不是喝点开水好啊?你先润润嗓子再说出你要跟我讲的那段故事吧。”黄庆宇细心地继续解释道,“你不能只顾惜减肥为美啊,喝茶次数多了,牙齿会逐渐发黄至发黑,那不也与你理想中的美很不协调啊。”
“你这样讲还算是有点良心,那就让我开讲吧。”阿雅像是位单口相声演员一样为自拉开了架势。
秦雅说道。
那是一个雾气低沉的一天早晨,一位在学校里干杂务的老妪正在附近的水塘坝口边洗餐布和一些零碎的杂物。正当洗得尽兴之时,忽然从山岭脚下走上来一个服装很古套年轻人,走上前来对着老妪低声说道:今天洗过就算了,明日可不能再来掏摸水面了,否则有你受惊吓的时刻。
老妪问道:为什么不能来洗啊?
来者回答道:有沉尸泛起。
来者话音刚落,转眼间身影就消失在一片小树林里,没有再出现。
老妪闻讯,赶紧丢下未洗完的东西就跑回学校,赶紧地哆嗦着把刚才所听见的断断续续的报告给教务主任,并说她有几件东西还弃在坝口处,希望校方派几个壮力男职员帮她给拾回来。
教务主任问道:你不是产生幻觉了吧?怎么说了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呢,你其它的事先别急,你今天就此休息吧,如果是发烧了就到卫生院检察一下吧。
老妪回道:不相信的话,大家伙明早都去那里看过虚实啊,我现在还有点恍惚就先告退了。
随后,教务主任派了两人去塘坝边取回因受惊而落下的杂物。
次日一早,老妪趁着早读下课铃声一响,立马拽着教务主任一干人等去附近水塘口一看究竟。
众人不看则罢,一看正如老妪所见所闻,不免又是一阵稀嘘。
“结果查出原凶了么?”黄庆宇一时竟然把精神都集中在阿雅的叙述上了,却忘了为阿雅继续加开水。
“你也得让我喝点水再讲吧,不过幸亏听了你的安排,要是在路上讲出这些故事来不吓死也要渴得半死了、、、、、、好了,再讲下面的故事啦。”秦雅一连喝了好几杯温对的开水,又讲了下文。
接下来,校方报警处理。
经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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