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状况。
干脆在中午的时候抽空去看一下阿如,那样自己的心思应该会定下来了,自己受点委屈倒是没有什么,可不能让无辜的阿如受到不应有的指责。
黄庆宇趁上午先去了工地了解一下进展情况,离开工之际还有待确定。
黄庆宇为了避开早上的时候与丁安山以及和徐洋良也在招待所里,去与未下班之际阿如的碰面相抵触,只有通过电话的方式再与阿如联系见面。这次黄庆宇想约见在上次见面的公园里,而阿如却坚持着说在她的租房处,黄庆宇为了扫除心头的顾虑,只得单身前往,手里提着一些刚买的零食准备给阿如休闲之用。
按照阿如的信息提示去寻找准确的方位地址,等找到之时,黄庆宇不禁哑然失笑。原来阿如所租的屋子正是黄庆宇头一次来这个镇的时候租借了三个月的处所,这是什么样的巧合呀,难道是天意安排得十分凑巧吗?
按响门铃,阿如出来开了门,黄庆宇看着屋内的陈设因主人的欣赏的目光不同而有新的改变。
“阿如,说句老实话你怎么就找到这间房子来的呀?”黄庆宇心生好奇的问道。
“宇哥,这是我那招待所里的女老板为我联系到的房子。怎么看你是笑咪咪的样子,是不是又和你有什么渊源呀?”阿如特意为庆宇泡了一杯她那边家乡的绿茶一边应付着问话。
“阿如,你不知道吧,这间屋子也是我第一次到这里来租住的,那个床铺的木料是我修理重装的,并且刻有我对入住者祝福的话语。”黄庆宇向阿如解释道。
“何以见证?我想去看看、、、、、、”阿如想看到的她心目中的宇哥是不是在说谎。
“你要是不信你掀开棉席就能见到的,这就是我很容易找到这儿的原因吧。”黄庆宇对阿如有所提示。
“什么‘同床共济欢渡颐年’,什么意思啊?”阿如不解其意,还是故意想套取黄庆宇此次前来的意图。
黄庆宇笑着答道:“就是‘百年好合’的意思另一种解读吧。”
“那么你又与谁合呢?该不会是陈寰旗吧?”阿如的语气里似乎掺和了一种复杂的情愫。
那个妖婆子真是两面三刀的笑脸虎,确实向阿如透露了实情,也不知道她想帮她的小姑,还是对黄庆宇产生了妒恨之意,徐洋良真不愧为狠毒的女人。
为安抚好阿如不良的情绪,黄庆宇平静了一下心态,继而说道:“你俩对于我来讲是有两个点要区别开来。如妹,你很优秀,我要是与你结合了,我有相当大的压力,你若是同意我的建议和观点,三年之后你我才谈结婚的事,好不好?而对寰旗来说,她又是那样对她的表姐是唯命是从,我不怕你笑话,寰旗给予我的压力相对要小一点儿,恐怕也要等到三年之后吧,若是你俩对我没有信心去坚持,与别人结合早点我是没有任何异议,那就是所谓的缘份未到吧。”
“你说的只是你的个人观点,我能给你什么压力呀。我也算是做过准妈的女人了,我能给你的只是今天——想合就合,不想合的话,你就给我滚蛋,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在我这里说着另一个女孩所谓的青梅竹马的扯淡的事情来。”阿如好像受过一肚子委屈似的,紧紧地抱着枕头卧在床被上。阿如的这一举动令一向以沉稳具称的黄庆宇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化解这里缘份的纠结。
如果在这一刻,黄庆宇能主动应对阿如的需要,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好事;而社会纷繁正是剿灭如果与假设所有一切虚幻的前提,容不得你再去做徒劳的事,只从这一点上就说明黄庆宇必定要承受姻缘的反反复复的折腾与挫败。虽然黄庆宇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虽然他把自己看作是很清纯很神圣的人物,但这一切都将于事无补,反而会成了某些人口诛笔伐的笑谈。
“喂,你是谁?能把你的名字报给我听听吗?啊,是表妹呀、、、你在哭哭啼啼在干嘛、、、你是说要我过来帮你处理厂里打架的纠纷,好吧,等会儿我就来了。”黄庆宇真是脑子一下子炸开了锅,自己的事情还处理好,又要答应帮表妹去厂里平息生产环节闹出的小矛盾。
“如妹,对不起,我先去办点急事了,下次再和你联系了吧。”黄庆宇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正在生气的阿如,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这个浑蛋,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了,快点滚开,别在这里待着让我心烦。”阿如没有好心情再与她之前深深爱慕的宇哥互诉衷肠了。
“阿如,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对你不够真诚,那么就请你把我尽快的忘记吧;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曾经留给我真心的祝福和期待,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为早去的汐兄作一篇美丽又哀伤的诗檄,让他对爱情的光辉释放出更加灿烂的光彩。再见了,如如!”或许正是匠人出身的黄庆宇,更在意妇人要为亡夫守孝三年,不得踏破戒规等等所影射出来的顾虑而隐忍了自身的性需求吧,在与阿如叙别之时显得格外的沮丧,眼含酸泪离开了阿如的住所。
户外的一阵凉风袭来,让黄庆宇渐渐地从伤感的情绪里走了出来,心里又在想怎么更好的处理表妹与其它员工之间的利益冲突。
黄庆宇踏车骑过镇中心的林荫道,进入了镇上开发区的混凝土水泥路面,不多时辰就到几个表妹所在的门卫室的地方。
经过电话联系,不大一会儿,姨娘家的大表妹就先赶来了,告诉了黄庆宇关于刚才发生在车间的一些事情全过程。
原来并不是表妹与其它外乡人之间起的争执,而是作为车间组长的姨表妹的老大,为争取厂里的要发放的高产季度奖,与同组的姑表妹的利益发生了争执。要不是车间主任即时的来拉开,恐怕两人的头皮都给扯翻了,在经过厂方的细心协调处理后,都保证了两小派的微利不受损的情形下,才使双方内斗平息。
而此时的黄庆宇,为了都到场的几个表妹能继续在工厂里更好的合作下去,发出了邀请,到他的出租屋吃顿晚饭,从而化解双方的纠集在心的愤恨。消解不消解,全都在于她们自己的觉悟了,但起码作为表哥的黄庆宇尽心尽意了。
而这次的小宴请,又令他凭添了一份烦恼。有三个小表妹在不同时间段表示要同他合住在一起,这哪能行得过啊,这不都是在祸害自己的后代吗。黄庆宇根本无法接受她们三人的意愿,并给出了自己明确的立场态度。
随着次日新的晨曦映照,黄庆宇为自己梳理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抓好工作的施展进度,否则再要破费请客就快要出笑话了。
幸好当日去正等施工的工地看情况时,被主事经理叫去尽快落实施工任务,填好相关报表,逐步安排施工进度,按照厂方设计要求和合同协议文本开展工作。
经过黄庆宇一番周密运作,施工程序有条不紊的在进行着,有多年历练的黄庆宇也有豪气冲冠的时刻,也是青年在最旺盛的精力下必须具备的特质。
工期就在紧张进行二个半月后,黄庆宇也是操劳中显瘦了很多,先期的工地快到收尾之际,而后续的合作对象又频频向他伸出橄榄枝时,黄庆宇谈好合作业务后,就在那天傍晚,在菜市场又看到失魂落魄的丁安山,他在选购最便宜的快要发青的土豆作菜肴充饥之用。
一切,都怎么了?他的徐洋良呢?
欲知详情,且看下章节的答迹。</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