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红色的大吊灯,格外多情,把咖啡厅羞涩得朦朦胧胧。
圊钏手托香腮,斜倚在吧台上,对满透着青春的芙蓉笑道:
“怎么?面对爱情,还羞涩?不敢勇敢追求?
爱情是自私的,甚至不择手段的,莫非你有顾虑?”
“那当然!我一个山顶顶上下来的穷孩子,有今天实属不易。
自从您姐姐瞧得起我,让我跑跑腿,日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说实话,这一切幸福来得真的很突然,很容易。我感谢您!
所以,既然姐姐对我好,我就一定会一辈子念着您的恩情。
现在,山峰进入了您的爱情狩猎范围,我岂敢擅自觊觎?”
圊钏一听,乐得一阵大笑,拍着芙蓉的秀肩笑道:
“哟,什么时候,我们的芙蓉妹妹知书达理起来了?
不过,你做事灵性,适合做这个大堂经理。我打心底喜欢你。”
“谢谢姐姐夸奖。我保证,我有幸遇见了您这个知心姐姐,
报恩都来不及,怎么会与您争抢心上人呢?”
圊钏望望四周,对芙蓉附耳低语道:
“此言差矣!其实,这山峰早已是爱情的众矢之的。
我的情敌是长蛇摆尾,哪里在乎你一个芙蓉妹妹?
何况,你参与竞争得胜的话,本姐姐也是心服口服。
总比那个纤芸,或者玉叶、桦芗得手好多了!”
芙蓉羞涩回道:
“不敢不敢!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敢痴心妄想。
我觉得啊,还是衷心祝福我的姐姐早日抱得帅哥归!”
圊钏乐呵着,优雅来了一口咖啡,笑道: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就知道嘴巴甜!去去去,不与你说了!”
芙蓉望望六号雅间的玻璃窗户。见里面的灯光幽暗缠绵。
窗帘严严实实,似乎隐藏着无尽的诱惑与迷离。
她胡思乱想起来,毕竟,芙蓉也是鲜花烂漫的年龄。
不过,她还算明智,把失控的心绪从遥远的情海拉了回来。她对满脸红晕,无限期待的圊钏笑道:
“嗨,姐姐,桦芗和山峰怎么还没有出来啊?”
“哎,不知二人在里边搞啥?这么晚了还不出来!”
“怎么?姐姐心急了?是我进去看看。还是您亲自走一趟?
如果再不进去催催,桦芗多半就要把山峰哥哥吃定了!”
“这不好吧?桦芗是我们咖啡厅的常客,岂能怠慢?”
“虽然如此,您舍得牺牲自己的最爱?”
“哼,你放心!据我观察和思考,这山峰不会轻易动情的!
依我看啊,这桦芗和纤芸、玉叶、偲露她们一样,白费蜡!”
“但我总感觉心里发慌,似乎要出什么问题!”
“嗨。这与你何关?瞎操什么心?”
“真的!我亲爱的姐姐,我强烈建议您进去看看!放心些!”
圊钏眉头一蹙,笑道:
“也是,这二人在雅间里快两个小时了。还真有点不放心。”
言毕,便直入雅间探个虚实。
不料,见山峰满脸羞涩,桦芗春心荡漾。圊钏甚为失落懊恼。
雅间里。桦芗可谓找到了爱的归宿。
她把个山峰拥抱得彻彻底底,泛红了青春的脸庞,好不迷人。
山峰的心俨然定格在历史的初始。单单纯纯地任凭渲染。
此刻的山峰,逐渐模糊了初中的初恋,玉叶。
也淡化了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纤芸。
当然,莺子、平菊、偲露就更不必说了。
桦芗依偎在自己的怀里,醉人的体香浓浓弥漫过来。
山峰静静感受着特殊的情调。那样别致与新颖。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那样陌生。
山峰也弄不清楚自己今晚怎么啦?
最初,与建树到烧烤摊醉酒的目的,就是斩断自己的情思。
本想敷衍一下自己的语文老师,却零距离簇拥在了一起。
也许,再憨厚,再铁心的男生,面对这种情况都如此吧?
山峰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男女之间才会有的特定感受。
他微闭双眼,一任丰满胸口激情起伏的桦芗,切切倚靠。
圊钏进来添咖啡时,那种似乎怨怒与期待的目光很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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