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君安排的狙击高手,那么不防让他们打碎我手里的茶杯怎么样?”
武田信雄笑道:“这个很简答。”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已经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儿,所以他马上下令道,“你们已经听到了,开枪打碎明先生的茶杯!”
黑洞洞的枪口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慑人的寒光。
人在厅外,热血在胸膛,扳机已经在食指之下。
攻击命令已发出了。
武田信雄的命令回荡在老虎厅内。
明邵居然还是安坐不动,除了心脏与血脉外,全身都没有动。
厅外的枪手也没有动,酒杯没有碎,因为没有子弹飞进来。
武田信雄的脸色变了。
他们的组织严密,号令严明,纪律严肃。
他发出的命令从未失效。
理查德忽然笑了笑:“说不定你这次埋伏的人耳朵都不太好,都没有听见你在叫他们。”
武田信雄不理他。再次下令,声音更尖锐,更响亮。
朵拉掩起了耳朵,叹了口气:“这一次连聋子都应该听见了。”
但是厅外的枪手仍然没有动。武田信雄鼻尖上已冒出冷汗。
明邵忽又开口,声音冷如针刺剑击刀削:“他们不是聋子。”
朵拉道:“不是聋子为什么听不见?”
明邵道:“他们听得见。”
“听得见为什么还不开枪?”理查德又眯起眼:“应该乱枪齐下,把我们一个个打成马蜂窝?”
明邵“因为我还没有要他们开枪。你马上就会相信他们不是听不见的。”
明邵忽然放下茶杯拿起一块西瓜,他似乎觉得摔杯为号太老套了,要搞搞创新,随着手腕一甩,明邵摔瓜为号说出了两个字:“动手!”
他的声音既不尖锐,也不响亮,可是这两个字一说出,厅外的人马就动了。
动得很慢。
十七条最新型无后座力狙击枪,稳稳的端在十七个人手中,慢慢的走进了老虎厅。
每条枪后都有两个人。
前面的一个人,疾装劲服,手持狙击枪,正是武田信雄属下的狙击手。
他们的确都已久经训练,但是现在每个人都好像木头人一样,身子都已僵硬,脸上都带着恐惧之极的表情。
因为他们后面还有个人。
每个人身后,都有另外一个人,用一把尖刀,抵在他们的腰眼上,像影子般贴在这些战士的背后,用一把尖刀抵住了这些战士的腰眼。
他们是真正的战士。
他们的行动轻捷如狸猫,迅急如毒蛇,心如铁石一般坚硬。
武田信雄的属下正在等待着攻击令下时,正在全神贯注,准备出击,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老虎厅中的明邵众人……
忽然间,每个人都发现自己背后多了一个人,每个人腰眼上都已感觉到尖刀的刺骨寒意,每个人都听见身后有人在说:“不许动,一动就死!”
还没有开始赌,他们就已败了。
惨败!
有人曾经这么形容武田信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更色。
但是他现在整个人都已崩溃。
彻底崩溃。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惨败。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