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大主教今天心情不是很愉快,本来自己族兄已经是教宗了,自己又辛辛苦苦的干了这么多年,去年好不容易熬到了总枢机主教的位置上面,由于和教宗的特殊关系,在教廷里面就连枢机主教领袖(又称副教宗、第二教宗是教宗之下最高职位的人,有枢机衔,拥有牧徽及纹章)都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自己也把自己当作了实际上面的基督教二号人物,但是这次拍卖会彻底让自己丧失了几十年建立起来的信心。
自己作为总枢机主教,这是第一次到罗马述职,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拍卖会,虽然说自己没想和那些国际顶级世家名门相比,但是最起码认为也可以在这些枢机主教中夺得个头筹,谁想到最后自己闹了一个空手而归,虽然所和自己一样的红衣主教大有人在,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比方那个斯堪纳维亚大主教,他就成功的拍下来了那册奥朗则布时代用金箔制作的《可兰经》。刚刚有个东方的年轻人,看起来还没自己的儿子(私生子)大,居然出手就是五百万美金买下来那串美丽可爱的珊瑚佛珠。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固步自封了,红衣主教?呵呵,没有钱的红衣主教算个屁,也就是在精神方面可以阿q一下,到了实际的事情上面还是要靠真金白银说话,前天霍亨索伦伯爵要给自己介绍一个财神爷,自己还故作清高的给拒绝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不迭,看来成天的唱高调还是或多或少的把自己都给骗了,以后这种机会是绝对不能放过了。而且自己执掌的地区也不行,开始的时候只看到是族兄发家的宝地,自己也想在那里发迹,现在看来自己想的太偏了,不行回去问问族兄,看看能不能给自己换个肥地方,我看法国和尼德兰就不错,回去和族兄商量商量,哎呀,我光用嘴说也不行啊,怎么说也应该表示表示才行,毕竟族兄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可是我现在连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胡思乱想着,维克多大主教回到了自己的寓所。因为梵蒂冈弹丸之地,根本没地方招待来自全球的大主教们和其随从们,所以除去必要的议事,各地的主教都住在罗马的豪华酒店里面,回到酒店后,维克多把自己关进房间,嘱咐佣人吃饭前不要再叫自己,随后倒在床上捂着脸继续自己的胡思乱想。
晚餐时分,维克多带着满腹的懊恼走进餐厅准备把酒店精心准备的晚餐硬吃下去。刚刚拿起餐具,他忽然发现在桌子上面有一个精致的银盒,于是他叫过管家道:“这是什么?”
管家恭谨的回答:“主教,这是下午的时候酒店的经理送来的,他说是您的一个朋友送给您的一份心意。”
朋友?我在罗马似乎没有朋友嘛。听完管家的回答,维克多带着疑惑打开了银盒,顿时他的目光被银盒里面那串火红的念珠牢牢的吸引住了。
“那个经理还说什么了?”合上盖子,维克多问道。
“经理还说,您的朋友就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下榻,如果您有时间他希望与您共进晚餐。”
“混账,为什么不早说,这么晚才告诉我,这简直是太失礼了!”维克多大怒道。
“是,是,主教息怒,都是我的失职。”管家心中暗骂:还不是你这个老东西说的晚餐前不允许我打扰你,还好我把晚餐提前了一个小时,真实费力不讨好。
骂归骂,管家自然不敢说出口,只能陪笑道:“主教,我们的晚餐时间比较早,您的朋友应该还没用餐,您看我是不是去请他?”
“混蛋,人家已经来过一次了,再让人家来岂不是失礼了?这是我们这些上帝的信徒应该做的么?还不快点儿带我过去。”维克多的脾气愈发的大了。
“是,是,主教,我这就带您过去。”
进入总统套房,维克多的心愈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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